男人直接將黑衣人的口罩和眼鏡拿了下來,等我看清黑衣人臉的時候,不禁蹙了蹙眉頭。
怪不得感覺有點眼熟,是昨晚歐sir發送過來給我的那份文件裏,林霈的一個鄰居。
名叫張曉陽——
……但是那個被摘下口罩的人,表現倒像是也蠻奇怪的,絲毫沒有半分慌張模樣,隻是突顯的很鎮定。
張曉陽已經完全被男人給控製住了,我也是很隨意的問了他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張曉陽直接瞟了我一眼,“張曉陽。”
對他突如其來,想要用斧頭砍我的行為,我很疑惑,“你為什麼要用斧頭……來砍我?”
張曉陽對我很不屑,帶著股輕蔑的語氣,“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好驚險的玩笑。
我思襯了下,“我想問一些有關於林霈的問題,幫助處理這起分屍案,希望你幫我,可以麼?”
“你是警察?”張曉陽問。
我舔了舔唇,看了眼男人,轉而看向張曉陽,回答的有些些不太自信,“算是。”
張曉陽的雙手,還一直被男人的手擒著,他有些不悅了,直接開口朝後麵的男人拋了一句,“先把手鬆開,我不會傷害你們。”
我望著他,他望著我,最後他直接就將手給鬆開了。
張曉陽,“我帶你們去我家裏,具體的事情我再跟你們說。”
我看了眼張曉陽身後的男人,得到的首肯之後,我才點了點頭以示同意去。
……張曉陽和林霈的家,離這家餐館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隻是我身邊這個男人,這次刻意離得我很近,頗有想要保護我的嫌疑。
我蹭近了他一些,小聲問,“你覺不覺得這人,很可疑?”
他雙眸直視著前麵的張曉陽,眼神突顯得很清冽,“隻是有點可疑,但是沒有確切證據,所以不能妄下定論。”
嗯,也對。
隻是他說,結果我就直接想岔了,“對了,我一直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居然很不禮貌的沒有回答我,隻是左手很自然的輕撫在我的背脊上,使得我有一陣戰栗感。
雖然他這個動作有些輕浮,但是我卻沒有推開他,而是隨著他在我後背輕推的力度,往前走。
我也沒再問他,其實,無所謂。
……
輾轉到張曉陽的家裏,看了下他家裏的時鍾,已經是差不多一點鍾的時間了。
他會那個時間點,拿著一把斧頭出現在哪裏,有點奇怪。
而且這個時間,估計警方那邊派出的人和車,估計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吧?不知道。
張曉陽挺禮貌請我們倆坐,但是我旁邊這位,不太想坐,所以直接站在了我坐的沙發旁邊。
張曉陽還去倒了兩杯水。
水自然,不太敢喝。
一句形式的道謝過後,我直接就開口問他,“說說吧,為什麼這麼晚了,會拿著管製刀具,出現在那個地方?”
他的話,講得有些讓我頗感觸景傷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