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最近我總是會做噩夢,夢到霈霈托夢給我,她說她被人害的好慘……我和霈霈自小一起長大,霈霈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完全不能接受,她就這樣離開我了。”
張曉陽,有點答非所問,刻意的扯開了話題。
我聽著他的話,倒是真像發自肺腑的模樣,所以,剛剛她說看錯人了,卻又直接準備了管製刀具,想要對我下手,他肯定知道些什麼,一定。
我咬了下唇,“你和林霈一起長大?”
還是個,跟林霈關係很不錯的……青梅竹馬!?
張曉陽深呼吸了一下,接著點頭,“是啊,我比林霈大一歲,從小學到中學都是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上的,關係一直都很好。直到後來我初中畢業去念了中專,而林霈卻上了高中和大學,可我們一直都有比較密切的聯係,可是她考上大學之後,卻跟別人在一起了。”
說著,張曉陽情緒就開始有些變化了,他的情緒像是開始有點奔潰了……
隻是,不知是我鼻子太靈光,還是這家裏某種血腥味和生肉味太濃重的緣故,我能很清楚的聞到這一股味道。
我一轉了另一個問題,詢問道,“張曉陽,你的職業是做什麼的?”
他深深的閉了下眼睛,話說的很實誠,“我是做廚師的,就在那家餐館就職。”
“?”就在餐館做廚師,那麼他一定就知道老板是誰?隻是那份文檔傳送過來的時候,似乎少了些什麼,警方似乎並沒有幫張曉陽錄製口供,並且裏麵隻是寫到他們是鄰裏關係。
我帶著幾分試探性的語氣問他,“那……你知道林霈是做什麼的嗎?”
張曉陽的話說的有些凝重,“她是餐館的老板。”
老板?據說——法證那邊似乎去搜證過了,但是並沒有找到某些關於那家餐館的什麼信息,同時林霈的家裏,也沒有什麼租憑信息存留在家裏。
我繼續問他,“那家餐館生意怎麼樣?”
說到著,一問一答的話,他說的也相對比較具體些了,“我們餐館的招牌菜就是新鮮的羊肉,這地方比較偏僻,但有很多人也好這一口,所以生意一直都還不錯。”
我跟張曉陽,基本上就是他說一句,我問一句,話語交談上沒什麼特別可疑的地方,但是又讓我感覺總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那……餐館就你一個廚師?”
好像沒有寫到很多餐館的具體訊息,這家餐館貌似還蠻,隱蔽的。
他點頭,“是的。”
是?既然說到生意這麼好,居然隻有一個廚師,不可置信。
“那難道,沒有人幫你打下手嘛?你平時忙的過來?”
我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張曉陽就是好一番的解釋,“我們餐館日銷售不錯的,因為現在剛好是入秋的天,而且餐館羊肉定價高,所以算生意還不錯,霈霈是老板兼服務員,店裏麵一共隻有兩名服務員和一個廚師。”
順遂著他的話,我隨口問道,“你有另外一個服務員的聯係電話嘛?我想等方便的時候,找她協助這起案件的 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