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河匪。”
似有可怕的魔力,這些連妖獸敢拚命的人麵露驚恐,臉色刷白。
渠河匪當先一人,是一個光頭,頭上有一道疤痕,疤痕一直延長到其眉角。
這道疤在月光下很猙獰,在人們眼中此人比妖獸還可怕一些。
“老規矩,將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光頭獰笑一下,陰厲的眼神掃過眾人。
其餘渠河匪都戲謔的將眾人圍起來,就像看到一隻隻待宰的肥羊。
明明露宿在這裏的人有二十多,人數比渠河匪多,可渠河匪就等於是狼,這群人就是羊。
這時候,起先向高處走的兩人忽然向山上跑去,瞬息就快沒影了。
這一幕,讓一些人懊惱後悔,如果他們反應快點,此時逃走的兩人中就有他們。
“在我麵前還敢跑,真當我渠十二是吃素的。”疤痕光頭看著消失的兩人,陰森森道。
在疤痕光頭身邊的一個人,舔了一下嘴唇,身軀一晃,像一隻靈猴一樣,追了出去。
“渠老大,希望您高抬貴手,給我們留一點。”一個中年人諂媚恭敬的說道。
這個中年人在這群人中,還具有不錯的威信,在渠河城似乎也是一個人物。
但此時卻像一隻狗一樣祈求著。
“沒聽懂我老大說什麼嗎,你們連規矩都不懂了嗎。”
一個滿臉橫肉的渠河匪一腳直踹在中年人身上,很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中年人爬起來,敢怒不敢言,麵如死灰般的把這些日子拿命換來的東西扔在地上。
在這裏實力最強大的中年人都放棄抵抗了,一部分人也喪氣的把自己的收獲交了出去。
但還有一部分人猶猶豫豫,忽然森林中傳來兩聲淒厲的慘叫聲。
這些人臉色一變,因為他們猜到這兩聲慘叫來自哪裏。
“真是不知死活。”似乎印證了他們的猜測,隨著一道聲音響起,一個人手提兩個血淋淋的腦袋從林中走出。
這個人正是之前從疤痕光頭身邊離開的人,而這兩個血淋淋的腦袋似乎就是剛才跑走的兩人。
砰砰兩聲,血淋淋的腦袋扔在眾人眼前,兩張慘白染血,死不瞑目的臉就展現在眾人眼前。
“啊,我交我交,別殺我。”
一個個聲音接連響起,那之前還有僥幸心理,還想要抵抗的人嚇得肝膽破碎,痛哭流涕。
“是渠河匪。”
虎子的爺爺倒吸一口氣,臉色蒼白,但沒有多少驚慌,似乎是認命一樣。
一個“匪”字就說明了一切,莫東眉頭微皺,雲水城的生活很平靜,所以並沒有匪類。
不過,雲水城沒有匪,可不代表他對匪沒有認知,聽說匪類是由亡命之徒組成,心狠手辣,身上罪孽深重。
“渠河城的匪嗎,他們很厲害嗎。”莫東問道。
“果然小哥不是渠河城的人,這渠河匪在渠河城一帶很有凶名,他們一共有十三個頭目,每一個實力強大,聽說渠河匪的老大是一位真正的靈士。”
“渠河匪在渠河城外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幾年前更是屠過一個村莊,幾百人啊都死在他們手上。”
“這渠十二就是渠河匪十三頭目排名第十二的人,其實僅是這個渠十二這裏的人不一定殺不了他,但渠河匪十三頭目親如兄弟,動其中一人就要承受後麵的報複。”
“隻是,可惜了這鐵皮妖牛。”虎子爺爺苦澀又憤怒,但最終都是搖搖頭。
此時,正好是渠河匪帶著兩個人頭回來。
莫東目露寒光,這渠河匪還真該殺,不過更讓他吃驚的是渠河匪的老大竟是一位蛻凡境界。
“大爺,給我留點吧,這可都是我們的拚命錢啊。”張三拚命捂著胸前,那渠河匪冷笑一聲,抓起張三的衣領,將張三捂的東西拿了出來,頓時興奮起來。
“小子可以啊,一百五十兩黃金銀票。”渠河匪笑眯眯的收了銀票,扔垃圾一樣將張三扔在地上。
張三欲仿佛全身的力氣都因為那張銀票被搶走而抽空了,其實張三的修為並不比這個渠河匪低,可張三卻不敢反抗。
兩個渠河匪來到莫東這裏,虎子的爺爺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把自己身上的包袱交給他們。
“爺爺,不要給他們。”虎子大叫,這可都是他母親的救命錢啊。
“小娃娃,要不要跟著叔叔,叔叔給你好玩的東西。”一個渠河匪看到虎子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兩位大爺,小孩子不懂事。”虎子爺爺將虎子護在身後,明明沒錯,卻給兩個匪類道歉。
“我就是和他玩玩。”渠河匪卻毫不在意笑了笑,抬手向虎子爺爺身後抓去,真氣碰撞,他的手被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