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死啊。”渠河匪目光掃向一邊,臉色就猙獰起來。
出手者正是莫東,他目光如電,身上更有一股強大氣息一閃而逝。
可就是這一瞬,卻讓兩個渠河匪經曆了生死一樣,看向莫東的目光有些驚疑。
“這是什麼東西。”兩人的狂勢因為莫東的震懾有所收斂,一人發現了莫東身後被油皮包住的東西。
“沒什麼。”莫東淡淡道。
兩個渠河匪互相對視一眼,微微搖頭,準備離開,看來莫東剛才的震懾還是很管用。
虎子爺爺鬆了一口氣,虎子也不再掙紮,隻要鐵皮妖牛不被搶走,他母親的病就有錢治。
就在兩個渠河匪轉身的時候,那心若死灰的張三忽然喊道:“兩位老大,那油皮包的可是一頭鐵皮妖牛的價值,你們就這樣走了。”
說話之間,張三的臉上有著快意的笑容。
“張三,你……”虎子爺爺沒有想到張三竟然會這樣說,臉色頓時大變。
“鐵皮妖牛。”兩個渠河匪眼睛大亮,鐵皮妖牛可比一百五十兩金還值錢。
“小子,你還敢藏這一手。”莫東的震懾顯然不如金錢的威力,一個渠河匪直接出手向油皮包抓去。
一聲砰鳴,這個渠河匪高大肥壯的身體就飛了出去,隨即一聲慘叫傳出。
另一個渠河匪臉色有點震動,畢竟他連莫東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到,他的同伴就飛了出去,一隻胳膊還廢了。
這裏的動靜直接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疤痕光頭渠十二帶人向這裏過來。
“是誰出手了,敢打我渠十二的人,活得不耐煩了。”渠十二陰森森的目光掃向莫東這裏。
“老大,這小子說那油皮包裏是鐵皮妖牛的材料。”那一個渠河匪指了指張三,又指向莫東。
“那還不奉上來,念你有此物,你傷我的人的事情我可以不殺你。”渠十二目中貪婪之色閃過,頤指氣使的指著莫東。
莫東卻沒看渠十二,而是目光有些冷的掃過張三,使張三身軀顫抖,似乎想到了莫東狠揍鐵皮妖牛的虎樣。
不過隨即,張三忽然露出陰笑,哈巴狗一樣的湊向渠十二,說道:“渠老大,這個小子不僅有鐵皮妖牛的材料,還有一柄上等寶劍,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
“哦。”這次渠十二很是動容,鐵皮妖牛已經是價值過兩百金,上等寶劍更是近千金,不光渠十二目光貪婪,他的手下都像看著一座金山一樣看著莫東。
“張三……”虎子爺爺怒聲道。
可以說,張三的話直接將莫東陷入了死地,渠河匪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怕就算是莫東將鐵皮妖牛的材料和寶劍都主動交出來,也活不了。
“老家夥,這都是你應得的。”張三冷笑道,其他的人則都是麻木的看戲,張三固然可惡,但他們可沒膽為莫東說話。
“少年,都怪我……”虎子爺爺滿臉歉疚,張三顯然是恨他多嘴使莫東沒將鐵牛賣給張三。
“沒想到竟然抓到了一條大魚,小子身上還有什麼寶貝一起交出來吧,痛快一點我或許留你一命。”渠十二貪婪的目光仿佛要將莫東拆的幹幹淨淨的。
莫東卻看向張三,略有好奇的問道:“我很奇怪,你將這些都說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
“哼,你這個不識抬舉的小雜種,爺爺高價收購你的東西,你竟然因為這個老東西一句話就反悔,更讓人憤怒的是你竟然將它賣給了這個老東西。”
張三獰聲道,有些瘋狂。
莫東恍如大悟般,他明白了想來這張三和我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的心理很相似。
“人性啊。”莫東隻是稍稍感慨一下,畢竟莫軒山的事情比這個大條多了。
“果然不識趣。”渠十二發現莫東至始至終似乎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到他身上,而且一點也不怕他。
渠十二眉頭一挑,疤痕更顯猙獰,揮揮手,就有兩個渠河匪獰笑著向莫東走來。
兩人同時逼上來,身上真氣流轉,顯然他們並不笨,一人抓向莫東的衣領。
“噗。”
剛要接觸到莫東的時候,這個渠河匪就突然飛了出去,在半空吐著混合著五髒碎片的血,落地以後就沒有了生機。
另一人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就蒼白起來,條件反射的向後退去。
卻在這個時候,一道掌印轟在他身上,一股洶湧的真氣肆虐在他體內,絞碎了其生機。
頃刻兩個渠河匪被震碎了生機,不管是渠河匪還是張三等人都很震動。
不過隨即,張三就笑起來,“你完了,你敢殺渠老大的人,誰也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