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一間精品屋為你買了一副手表,我希望它可以讓你對我有些時間概念。
經過一道菜市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你,你還是穿著昨天那身黑色的中山裝,此時,你正跟在一名婦女後麵,用一張細利的刀片劃破了那個女人的手提包,你熟練的從裂縫中抽出了一個紅色的錢包,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錯過那個女人離開了。
我呆呆的望著這一幕,心中駭然的難以形容,我早該知道你是做這一行的,相信我,我並沒有看不起你,我隻是暫時無法接受而已,周圍有很多人在看你,他們都沒有阻攔你,我在那一刹似乎明白了什麼道理。
接後的幾天,你沒有再來找我,我也沒有象以前那樣瘋狂的思念你了,
不得不承認我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如果不讓我看到那一幕,我一定還會象往日那般整日裏想念你,可是現在,我突然覺得自己好虛偽,你都不在乎我的身份,我竟然會瞧不起你所做的事。
“蓧雨,你跟趙尊義好上了?”惜惜問我。
“才沒有,你胡說什麼!”
“有也沒事,跟他隻能玩玩就好,你可千萬別陷進去。”她說。
我別過頭不去理她,為什麼惜惜對你有那麼大的偏見,你以前對她到底做過什麼事了?
晚上,天公不做美,下起了綿綿細雨,在這幽冷的冬季,這無疑是一場冰雨,我捧著一杯熱奶茶走在濕漉漉的石板路上,心中想要不去想你,可為何思緒卻又偏偏要可惡的轉到你的身上去。
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兩點了,我如夢遊般的又站在那個窗口,望著你所在的位置,你的房間亮著燈,那特殊的光亮在樓宇間平凡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顯眼,你是為了讓我注意到你,才會故意換上那麼高瓦的燈泡嗎?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你竟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
“家。”對你我同樣可以做到惜字如金!
“你怎麼了?”你察覺到了我語氣的異樣,奇怪的是你竟然察覺到了。
“沒什麼,心情不太好。”
“我有樣東西想送給你,你現在能來我家嗎?”
“我...”我猶豫了一陣還是答應了你。
自然而然的轉彎,連我自己都錯愕怎麼會對這條隻走過一次的路如此的熟悉。
嗬,知道了。那是帶我走向你的虹彩啊。又怎麼會不熟?
“你來了?”你打開了那扇紅木門。
我沒有搭理你,錯過你的身體走進了客廳,我幹嗎要這樣,都想好了不會去瞧不起你,可我為什麼還要間接的和你發脾氣,我有些懊惱的捏緊手指,心中氣餒,終是作罷。
“要喝水嗎?”你笑著燃了支煙吮了一口,遞到了我手中,原來你並沒有生氣。
“為什麼這麼久才給我打電話?”
你微笑不語。
“為什麼!”
我想要一個答案,你知道嗎,隻是一個答案而已,哪怕是謊言也好,敷衍也好,隻要你肯講,我就肯相信。
“最近有點忙。”你替我倒了一杯水,然後輕輕的坐在我的身邊,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尊義,你現在有女人嗎?”我說。
你輕笑著沉吟了一陣,然後深情的望著我:“蓧雨,你就是我的女人。”
就這樣,就是這樣,你真的好聰明,你到底是看透了我的心,還是看穿了我的渴望,我等的就是這句話,這句可以讓我情願與你廝守終身的話。
它不是承諾,而是肯定,你終於肯定了我的付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