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個你愛的人陪著你。"N一時口快說了出來,這話會讓人誤會是陪她走最後一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這樣子隻會讓K更擔心。"
"你覺得是擔心好呢?還是傷心好呢?"KG輕輕地笑了笑:"以K的性格,他分分鐘會終身不娶的。"
"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保證你會沒事的。"
"有事也好沒事也好,總之我已經決定了,請你永遠都不要告訴他好嗎?"
"但是.."N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道怎麼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也知道你為我好,但如果你還是說出去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了。"
"好好,我答應你不說。"N確實沒轍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醫生那邊怎樣了。"接著出去找醫生
"醫生怎麼樣?有合適的嗎?"N急切地問道
醫生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頭。
雖然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但還是讓人一時接受不了。N沒有停留,掏出手機撥通Z的號碼。
"你在哪裡?"
"在家裡,怎麼了?"傳來Z的聲音
"沒事,我來找你。"掛斷電話,直奔Z的家
"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不會又跟你爸吵架了吧?"Z見到N的第一句話
"你才跟你爸吵架了。廢話不多說,給我一點血。"
"血?"Z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著N有點發白的嘴唇:"N你不會是吸血鬼吧?"
"看電影看多了?算了,日後再跟你解釋。"說著拿出在醫院拿來紮手指的針以及器皿,三兩下了事走人,隻剩下Z在原地狼嚎鬼叫。
可惜驗血結果也不合適做骨髓移植。
第二天,法庭上。
"對於A破壞網絡安全的一案已經給出合理的判決,結案陳詞,請辯方律師給出上訴理由。"主審官發問
"我懷疑當日原告律師用不公平地手法去指證我的當事人,所以懇請原告律師再重新講述一遍當日對於我當事做證人這部份的經過。"NU請來的律師向法官提出要求
"當天被告說我的當事人利用網絡攻防的手法奪取了被告公司的一切資料,A就是負責向我們證明我的當事是如何奪取被告公司資料的,當時我得到了一份文件,上麵就是記載關於兩年前對於A的判決證明,而A在追查的過程中,非法入侵以及破壞了我當事人公司的服務器,所以A觸犯了判決條例,不能與證人的身份提供證據。講述完畢。"當天負責原告的律師講述著
"請問你熟悉網絡安全嗎?"A的律師問向他
"不熟悉。"
"那你憑什麽理由懷疑我的當事做了破壞網絡安全的事?"
"我當事人公司的技術員可以作證。"
"上傳證人。"主審官發出命令
"請問證人,我的當事人是否破壞過你們公司的服務器?"A的律師再次發問
"破壞公司服務器的人不是A。"服務器負責人說了一句讓大家都驚訝的話
A更是鄒了鄒眉頭。
"請詳細解釋。"
"在服務器被破壞的那一天,那人自稱是程序公司的人,所以我們一時以為是A所為,待這件事平息了,我們技術部人員就著手追查這個人的IP地址,因為這個人隱藏得比較深,所以我們已經連續追查了幾天,終於在今天追查到了真實的IP地址,來源不是A的公司,而是一款惡意程式,是被一些有心人設定的傀儡程式,所以我們肯定這個操控者並不是A。"服務器負責人如實道來。
"法官大人,根據兩年前對A的判決,隻是說禁止A從事破壞網絡安全的活動,並沒有說A不能接觸網絡,剛才證人提供的證據,A並沒有觸及破壞網絡安全的活動。法官大人,現在我懷疑當天被控方律師沒有公平公正地審視我的當事人,,懇請法官大人明鑒,允許上訴,以便我的當事人無罪釋放。"A的律師振振有詞
"上訴有效。但這件案涉及到原告、被告以及證人三方,所以現在休庭30分鐘,等待重審。"
大家聽到上訴有效,鬆了一口氣,居然律師有能力做到這一步,那往後的事情,就不難了。
但A此時充滿疑惑,因為那天晚上的確是自己破壞了別人的服務器,爲什麽剛才服務器負責人卻說是惡意程式呢?
生活的路途永遠不是靠正確的答案去維持。那些一念之間的東西,或者承載著很大的寄望,又或者是被人玩弄於掌中的鬼謀。而這個時候要怎樣選擇,已經顯得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