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與張龍還有婉瑜一起抹黑又回到了客棧,經過仔細查找終於在客棧櫃台下的一個泡菜大缸裏找到了傳說中的玉雪寶劍,隻見其劍體如雪似玉般純白,劍鋒泛著耀眼的寒光,雖被置於泡菜缸中但仍可讓人感到那咄咄逼人的殺氣,從劍柄至劍首完全是用一整塊千年寒鐵經千錘百煉而成。
張龍拿著寶劍舞了兩下後對我說道:“這怪老頭也太不夠意思了,話說見者有份,將這麼好的寶劍喝那麼厲害的劍譜給了你和大嫂,俺的呢?俺張龍要算起來好歹和他是個親戚,他隻顧著自己的侄女和侄婿,俺的那份禮物呢?”
“我不是給你說了嘛!三伯父讓你注意這空靈鬼手要加上腿!”我在一邊憤憤然的回話道。
大張龍歎了口氣表示很無奈,看了看手中的寶劍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安定劍的後說道:大哥,要俺看你那黑不溜秋像塊木炭的寶劍幹脆也別叫什麼安定劍了,聽起來怪怪的,你瞧瞧大嫂的玉雪劍,多好聽的名字多文雅多有意境啊!劍的色澤也比你那塊破鐵看起來不知好多少倍。”
正說著,在一旁的婉瑜接話說道:“好了張龍大哥,我看這劍你要是喜歡你就拿去好了,我一個女孩子家用這樣一柄殺氣逼人的寶劍恐怕有點不大好!”
“大嫂,你……都……都和天明大哥……哎呀!真別扭,你還是叫俺張龍吧!大嫂這劍俺張龍喜歡是喜歡但是陰柔氣太重,還是大嫂你們女孩子家用著比較好,俺張龍天生力氣大,空手就能打死一頭老牛,要是用了兵刃,俺怕到時候打起架來直接就要了人命可就不好了。”張龍將玉雪寶劍交給江婉瑜後比劃著拳腳說道。
“婉瑜,那劍你就留著用,我看三伯父留給你的那本《落英飛花劍》的劍譜配上此劍正合適,再說了君子不奪人所愛,他張龍雖不是什麼君子但天生神力,再加上那神出鬼沒的空靈鬼手的功夫,這兵刃用起來反倒讓其難以施展了!”我也在一旁應和著張龍說道。
這時客棧門外傳來一陣騷動,我三人忙跑去客棧外查看情況,原來是一夥官兵押運著十幾個囚犯正向著這邊走來,囚犯中全是些個老弱婦孺,一個頭帶官帽身穿官服長的肥頭大耳的官員騎在一匹棗紅大馬在前前麵押運,後麵還有六七個官差手拿皮鞭不時的抽打著囚犯,並怒斥著要求他們快些行走。
張龍在一旁看著一個官差將皮鞭高高舉起一次次的抽打在一個體力明顯透支的老人的身上,便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將其揮動皮鞭的手揪住緊接著一拳直挺挺的打在了其麵門上,頃刻間那名舉鞭毆打老人的官差便被打得是七葷八素鼻眼歪斜,鮮紅的血液從鼻腔牙口中迸發而出,隻驚得終囚犯連連呼喊,其餘官差目瞪口呆,在前方坐在馬上押運囚犯的官員聽到呼喊,轉過馬頭隻看了一眼便驚愕中從馬上直接摔了下來。
押運囚犯的隊伍就這樣被半路上出的張龍攪和的亂成了一團,待那個殺下馬的肥頭大耳的官員緩過神來便對著張龍大喊一聲道:“大……大……大膽!你是膽大包天,包天大膽,天津包子!你是何人,連朝廷的囚犯你也敢劫?你就囚犯也就罷了,居然連官府的差役你也敢打?來人呀!快把此人拿下!”說著便指揮著一群早已是被嚇破了膽的官吏們準備上前將張龍綁了。
看此情景我忙拔劍飛到了張龍身邊,那個被張龍從官差皮鞭下救下的老人忙跪倒在我與張龍的麵前哭訴道:“大俠救命啊!大俠救救我一家老小十七口吧!”
張龍忙伸手身去扶老人,而我則持劍與要圍堵上來的官差怒目以對著,隻聽被張龍服起的老人死心裂肺地講道:“老漢我兒本是那鎮守雁門關的總兵趙瓊,無奈關外來出了一夥賊人,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那兒多次領兵鎮壓,可終因技不如人被那夥賊人取了性命,朝廷責我兒辦事不利有辱聖朝天威,隨即扣押了老漢一家十七口說是要押送京師治罪,蒼天啊!我兒戰死沙場何罪之有啊!”
這時我方才想起唐寅說的在雁門關一代出現的“關外七狼”和那個被其“我笑你就死”毒藥毒死在客棧的大漢曹達,原來傳言非虛,雁門關確實被這幾隻禽獸不如的惡狼搞得不得安寧,連鎮守雁門關的總兵也不是這幾個賊人的對手,相信那幾人多半真的得了那傳聞中的《血刀刀法》了。
這時候數個手持鋼刀官吏向著我和張龍便揮刀砍來,張龍在聽完那老漢的訴說之後本就一肚子火,這幾個官吏也當真是倒黴,隻見張龍怒吼著便揮手一掌,直接擊打在最前麵的一個身材瘦幹戰戰兢兢舉刀亂砍的官吏脖子上,此人中掌後臉色微紫倒地而亡,很顯然是被張龍的掌力震斷了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