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大破鐵騎(1 / 2)

百般推辭下我還是很虛偽的將那個看似不怎麼樣的八卦護心鏡收留了下來,並讓趙家老小多搬了幾壇客棧裏的酒放在馬車上,以便沿途可裝作販賣水酒的商人可不免惹人懷疑。

正巧我和張龍那日騎著來客棧的兩頭倔驢,現在依舊還在客棧外的草坪上悠閑地啃著草,真難想象這兩頭驢雖然脾氣倔了點但竟然還如此忠誠,那日大雨傾盆也未能讓其撒丫子跑掉,還在那樣堅持著等著我和張龍的歸來,真不知道那一夜的暴風驟雨這兩頭毛驢兒是如何忍受的。

於是我實在不忍心讓它們跟著我和張龍再去闖到江湖受盡苦難,便將這兩頭毛驢交到了找家人手中,一來可以解決這十幾人一路上的奔波,二來也是讓它們盡快返回福威鏢局,也不必跟著我和張龍受罪了。

沒辦法,我是從少林寺出來的,其實麵對一隻牲口一頭畜生也多多少少也有一絲的慈悲之心,可要說我為什麼會對那些欺男霸女的兵痞能痛下殺手,對那些欺淩百姓的貪官汙吏能毫不留情,我想說那恐怕是因為我更本沒有把他們當做生靈看待吧!蛇蠍尚且有心腸,可這些家夥卻是連蛇蠍都不如的無情無義無心腸,不殺他們又留之作甚?

懷著這股子嫉惡如仇的思想,我和張龍還有婉瑜送走了趙家一行人也匆匆的上了路,殊不知此時的大名府正有一波朝廷軍隊在我們必經的路上已設下了埋伏,正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原來那個逃跑的官員一路策馬趕到了大名府,向那裏的駐軍彙報了押運朝廷欽犯在距離大名府不遠的地界遭人所劫,那大名府駐京統領豈不知在這大名府地界丟了朝廷侵犯朝廷怪罪下來是要殺頭的?於是忙點兵百人隨那跑來救援的官員一道設伏路上,妄想抓住我和張龍,也好到時候免於挨得那金鑾殿午門外的一刀。

我與婉瑜同乘一匹紅鬃白馬走在前麵,張龍則獨自騎著一匹在他看來能日行千裏夜行八百的高頭棕馬坐在後麵,這時候靠在我懷中的江婉瑜突然對我說道:“天明大哥,等你與張龍尋的仇人報了血仇,我們就這樣騎這馬兒到塞外生活你說好嘛?”

聽婉瑜這般言語跟在後麵的張龍再也按耐不住了說道:“哎呀!俺說大哥嫂子你們就不要這般纏綿了好不好?俺家江鳳還等著俺早些回家呢!你們在這樣慢吞吞的纏綿下去我們幾時能到京城啊?出來的時候騎得是驢想走快也不行,現在好不容易拖大嫂的福咱們有馬可騎了,可你們還這般行進速度,哎……”

“張龍,不是我不想快些趕路,咱們當時不是隻考慮讓那趙家老小先行離去,索性就把快馬和馬車一並讓給了他們了嗎?現在我和婉瑜同騎一匹馬就是想快也不易啊!”我故意摟了摟韁繩,好讓靠在我懷中的婉瑜與我靠的更近一些後,轉頭對在後麵的張龍說道。

張龍見我那猥瑣與齷齪並存的舉措一時無語的努了努嘴後不在說什麼,倒是靠在我懷中的婉瑜發話道:“張龍大哥,要不然你先行一步好了,不必這般遷就於我等,這前方不遠也快到大明府了,小妹聽聞大名府的燒酒很是有名,哥哥不妨先去大名府的酒館住下品品美酒,待我和天明大哥趕到後在一起上路如何?”

這婉瑜也真是的哪壺不帶提哪壺,明知道這張龍是個嗜酒如命的主兒,此時還用這美酒來引誘,別說此地裏大名府還有個十幾裏的路程,我想即使有上百裏這張龍為了美酒也能飛奔而去,果不其然,張龍一聽有美酒像是一下子丟了魂似地向我說道:“大哥大嫂,那張龍就先行一步在那大名府的酒缸裏等著哥嫂前來一起上路了!”說完便一騎紅塵飛奔的無影無蹤了。

“婉瑜,你這不是瞎胡鬧嗎?這張龍可是個酒霸王,你這般讓他前往大名府吃酒,那他酒後在惹出些個事端可怎麼是好啊?”我見狀埋怨起婉瑜道。

婉瑜坐在馬上腦袋微微靠著我的胸膛,微微一笑的說道:“天明大哥盡管放心好了,小妹知道那大名府城中本並無什麼有名的酒館,即使有出售的水酒想必也不會符合張龍的口味,我剛才是估計催其先走的!”

我聽江婉瑜這般言語不經笑著說道:“你這鬼靈精怪,要是張龍知道到了大名府找不到酒館,知道是你騙了他我想他非發瘋的追回來不可!”

就這樣一路上我與婉瑜有說有笑的向前趕著路,可還為走遠邊遠遠看著前方地界黃土飛揚像是有騎兵向這邊急速趕來似地,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地對婉瑜說道:“不好!那前方一片黃沙飛揚莫不是官兵而來?可張龍剛去不多時怕是已與來敵遭遇。”說著便向胯下寶馬大喊一聲“駕”便向著黃沙飛舞之處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