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月末之邀(1 / 2)

路小七最終沒有反抗,被一群錦衣衛押送著去往了親軍都尉府,殺人償命是一定的,在金靈郡主的多方努力下還是親軍都尉府答應為路小七留全屍,改用鶴頂紅代替問斬,也算是法外開恩。

陳琦也辭去了錦衣衛撫使一職而專程護送著路小七屍身返回了鄞州,用他的話說,經過路小六這件事讓其明白了許多,或許自己拚盡一生去追求的倒不如最初的那麼美好,所以其才選著回鄞州在鄞州做一位教書先生,從此不再過問官場得失與人生悲歡。

我曾也勸過陳琦將路小六的事想開來,可陳琦說我不會懂得這其中他內心的苦澀,他之所以對路小七冷若冰霜並非像小七說的那樣出於苟富貴便相忘,有時由於他不想讓路小七因為有了錦衣衛撫使這樣的兄弟,而想著借助錦衣衛撫使這層關係不思己功的對著自己要職要官甚至要銀兩,所以這麼多年來自己總是不怎麼和路小七走得很近,甚至不把其當做自己的兄弟一般看待,為的就是要讓路小七有一天可以憑借著自己在官場仕途之中有一番作為,可到頭來還是被路小七誤會了自己的初衷,也許真的是自己害了路小七。

路小七走了,陳琦也隨其一同回歸了故裏,這些天總能在京師的鍾鼓樓附近看到金靈郡主一個人在那兒獨自閑逛,婉瑜雖然還為自那次在她與金靈郡主之間我無可奈何地選擇了金靈郡主的事吃醋,但畢竟在聽完我將路小六的事情告知她之後,也覺得金靈郡主是個可憐的人兒,眾人麵前其貴為郡主,可又有誰人得知她的寂寞與孤獨,現在就連兩個兒時的夥伴也離其而去,這樣的滋味可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舔舐的出的一種苦澀來。

於是婉瑜便特意打發了張龍去邀請金靈郡主來我們住的客棧小聚,可誰知張龍回來後告訴婉瑜說,金靈郡主要在王府設宴招待我和婉瑜還有張龍,並還說自己雖是郡主但平日裏在京城幾乎沒有什麼朋友,若我們一時不離京城的話,隨時可以出入王府找其小聚,並且還給了張龍一枚忠王府的令牌讓其轉交於婉瑜手中。

我接過張龍本要遞給婉瑜的令牌後對這婉瑜說道:“這可是塊純金的令牌啊!依我看拿去當鋪說不定能當個好價錢呢!”

“天明哥就知道拿著東西去當鋪當啊?這可是金靈郡主給我們的進出王府的憑證,拿著它我們才能進得了忠王府。”婉瑜拿過我手中的金令牌說道。

我看著婉瑜小心翼翼的將令牌收起,於是有些納悶的說道:“你不是見那個什麼金靈郡主就沒什麼好感嗎?此時她送你的東西你幹嘛這麼當寶貝,莫非你還真想去忠王府轉轉啊?”

婉瑜見我的樣子有些好笑,不經對我說道:“天明哥哥你想想看,我們在京城無依無靠的要找到仇人何其容易,反而這個金靈郡主光手下巴結他的錦衣衛就不下千人……”

婉瑜這邊還沒說完張龍便一驚一乍的說道:“啊呀!原來婉瑜是想利用金靈郡主為俺們找到仇人所在啊!高……婉瑜……你這招實在是高。”

“也不全是這樣的!”婉瑜聽張龍這般說忙解釋道:“我聽天明哥哥說了路小六的事情之後,覺得這位金靈郡主也並非一位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郡主,反倒覺得她有一種說不出的讓人想要親近與之交好的感覺,所以我決定收下其給予的令牌去王府與其一間,所不定我與她還是可以合得來的,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啊!”

我在一旁感慨著小聲說道:“哎……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這一刻可以為某件事爭吵或是撕破臉皮鬧得不可開交,下一刻卻又可以相互人姐妹話朋友,真搞不懂啊!”

正說著一位王府侍衛摸樣的人便走進客棧嚷道:“這裏是否住著一位叫做天明哥的客人?”

“天明哥!這該不會是找你的吧?我看八成是你要不要看一下?”張樓在一旁對我說道。

我上前對那王府侍衛拱手說道:“在下張天明,請問這位軍爺是不是要找的便是在下?”

“什麼張天明李天明的,總之我要找的是天明哥,不是什麼張天明,我們家郡主有請本月月末王府設宴,讓本差這般傳話與那個什麼天明哥的家夥,你說這小子是個什麼玩意?竟然能結識我們家郡主不說還起這麼個破名字,上去就要別人叫自己叫哥哥,他倒是會占人便宜。”那王府侍衛依舊弄不清情況對我這般抱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