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切的時候,客棧的小兒已經端著酒菜在房門之外叫門了,我將門打開喚小二進的房來放下酒菜後問道:“小二哥,在下向你打聽一件事,這靈山衛可有什麼能人異士在此居住?”邊問我還從懷中取出了幾兩銀子把玩在手中。
小二看著我手中的銀子,自然是兩眼放光,站在一側回話說道:“爺你算是問對人了,這靈山衛所發生的事,沒有我我知道的,我在這靈山衛可是出了名的‘包打聽’啊!什麼事能有我不知道的?客官我給您說,這靈山衛西麵有座山,叫鬼巫山,南麵有座寺廟叫普靈寺,東走那地方客官您要是身上沒有點功夫那麼我勸您還是別去的好。”
“小二哥,我隻是問你貴寶地有何奇人異事,你沒必要給我講起這靈山衛周圍是何方何處吧?”我聽這客棧小二有一搭沒一搭的胡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二不慌也不忙,上前來從我手中拿了銀子放在嘴裏咬了一下繼續說道:“客觀你別急啊!且聽小的細細說來,往東走不遠便冷泉村,村子本身並無什麼奇特之處,隻是三年前不知怎的全村人突然間得了一種怪病,以至於全村三百餘人竟有一半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屍,剩下的不到一百餘人逃跑的逃跑,被僵屍咬死的咬死,整個村子那叫一個慘啊!便從此變成了一座荒村再無人居住,可說來也怪,這些個僵屍隻是在寒泉村一帶出現,從未有僵屍膽敢靠近村外的普靈寺,也更沒有僵屍敢到鬼巫山那邊去撒野了。”
我不經好奇地問那小二道:“這是為何呢?難不成這些個僵屍怕了那寺廟中的佛法,可那鬼巫山之上又住著何人呢?為何那些個僵屍也不敢靠近此山?”
小二將手中的銀子踹入懷中繼續說道:“那普靈寺的和尚總是深入淺出,沒有人知道寺廟中到底有多少僧人,總之這寺廟是四年前修建的,當時靈山衛的總兵大人還親自為寺廟頒發了匾額,至於那鬼巫山住著的則是一群窮道士,會一些所謂的仙法,常常以出山捉妖為名,實則是下山來為靈山衛的百姓治病疼祛風寒的,所有很受很受靈山衛的百姓讚許,這總兵大人家的公子就經常在鬼巫山中跟著那群道士成天研道習武呢!要我看那些個僵屍也許真的是怕了佛法的無邊和那道法黯然,否者早就衝出寒泉村出來亂咬人了。”小二說完便向我拍了拍胸脯,示意我銀子他可拿去了,之後便一溜煙的跑得掉了。
我想著客棧小二的話,才回憶起方才在城外遇見的那位俊俏小生,莫非那人便是小二說的總兵家那位愛與道士修道習武的公子不成?現在看來那青年的一記掌法還確實有點道家掌法的樣子,隻可惜其學藝還不是精深,沒能徹底領悟了道家掌法虛實合一借力打力的掌法真諦,否則即便是我的內力再長其十幾年也絕非是那青年的敵手。
端起桌上的酒壺我自酌自飲的喝了一杯之後,又突然想到了些,隨即放下後叫響了熙妍的房門,熙妍還在房中哭泣,可見是我來叫門,便趕忙用手拂去眼裏的淚水破泣為笑的開門來對我說道:“大叔,你不是叫人家先休息一下嘛?怎麼這還沒一盞茶的功夫,您老這又是來敲本小姐的房門了?難道說大叔你一個人在房間裏待得空虛寂寞,要讓熙妍我陪您說說話不成?我知道像您這樣的大叔級人物就是兩個字——‘悶騷’,好了……好了本姑娘這也甭想休息了,進屋來吧大叔,熙妍這就陪您老人家說說啊!免得某些人老說熙妍我野丫頭不懂得尊敬老人。”熙妍一邊貧著嘴一邊向一旁讓了讓身子,好讓我進的客房中。
我進的熙妍的客房之中後剛坐下來,熙妍便又說道:“哎大叔!我先進告你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和我最好保持一定特距離,免得你這的大叔級男人獸性大發。”說著便假惺惺的將一張凳子搬動到了房門邊坐了下來,那樣子仿佛在多說,小樣你要是敢有什麼非分之想,本小姐就將坐下凳子砸在你腦袋之上再從房門跑路走人。
我聽著熙妍那一係列的言語,再看到其搬動椅子的樣子,心中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還是省省吧熙妍,這一路上要是你大叔我有什麼想法的話,你還能平安無事的到現在?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這靈山衛城中並不算太平,我叫你來就是想提醒你,夜裏睡覺之時多留點心,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記得我就住在你隔壁,使勁敲敲牆便是了。”
熙妍聽完我的話向我做了個鬼臉說道:“得了吧大叔!這靈山衛我看是挺祥和的,倒是大叔你一臉的神秘兮兮讓人有些怕怕而已,大叔啊!我說你這些天的趕路是不是勞累過度了,要不你睡我房中休息好了,我搬到你的房中去睡,本姑娘房裏可是熏了杏花香粉的噢!對你的睡眠很有好處的。”說著便打開房門欲要去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