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龍從鐵匠鋪才走出來來到大街上,便見酒館門口聚集這異種人等,心想難不成是自己的徒兒阿男被林江南等人圍困住了不成?這腳下倒是沒閑著,三步並作兩步解開拴在草棚下的馬便向著酒館跑去。
隻見酒館外一小二摸樣的人拉著阿男的衣服嚷道:“你這小子吃白食吃到你爺爺我這來了?告訴你!我這清溪鎮十裏香酒館從不賒賬,你吃了一斤酒肉喝了三碗酒不但一個子也拿不出來還想跑?”
“你這小二好生的無賴,我哪裏說過不給你付錢了?我一時出來匆忙忘記了帶銀兩而已,可我師父他老人家就在你們鎮上,待我找到師父將那幾兩銀子還你便是,你怎麼這般侮人清白?”被那小二抓住衣衫的阿男隨即反駁道。
小二雖沒有阿男顯得身輕力壯,可還是奮力的揪住阿男的衣服不撒手的說道:“哼!你說你師父在本鎮就在本鎮啊?我還說我七舅爺八外公家的三叔是那保定李家的三姑爺呢!誰信啊?拿不出銀子來你今兒個就別想給我走!”說著便衝著酒館中大喊了一聲,隨即幾個彪型大漢便從酒館內走了出來,身上的贅肉一晃一晃的站在了阿男麵前,看樣子阿男若敢說半個不字,這一頓暴揍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了。
“哈哈!別說你家那什麼七舅爺八外公家的三叔不是那保定李家的三姑爺了,即使那保定李家的三姑爺站在此地,我阿男量你也不敢拿我怎樣你信不信,但就憑你這句話,我今天不把你這小二打得梅開二度,你就不知道花兒不光全是紅色的,也省得你這家夥有事沒事的亂認親。”阿男哈哈大笑言語道。
其實阿男本不打算出手的,但聽到自己的師叔被人亂認了親親,那自然是渾身不爽,便心生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無知的酒館小二的念頭,別看小二呼出這些個彪形大漢給自己助陣,但阿男還真沒把這幾壯如蠻牛的家夥放在眼裏,手上不知何時起竟多了幾枚銀針夾在了指尖,沒多想直接紮在了酒館小二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上。
那小二先是一疼趕忙鬆手放開了阿男,緊接著整個手臂像是數萬隻螞蟻在爬在咬似的,看清是受傷被人紮了一針後忙將銀針取下罵道:“你這家夥吃飯不給銀子還出手傷人,兄弟們!不用給給我客氣上去給他點顏色就看看。”話音剛落幾名大漢見小二吃了虧,忙上前來一人將其駕著走進了酒館,其餘大漢搖晃著滿身的贅肉向阿男走了過來。
“好啊!你們幾個一起來的正好,反正我也趕時間,就一並將你們解決掉省得麻煩,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那位小二哥已經中了我唐門的‘萬蟻蝕骨’毒,七日之內若無解藥,渾身骨骼便會瞬間粉化,大羅神仙也別想將他小命保住。”說完便揮舞著手指尖剩下的銀針向著幾名大漢刺去。
可阿男顯然是低估了這些個大漢的實力,想開家酒館沒有幾個鎮得住場的打手怎麼行?再者說來這十裏香酒館也還算是十裏八鄉有名的黑店,沒幾個用來坑爹訛詐的昆侖奴,誰心甘情願將自己懷裏的銀子乖乖拿出?看那小二都管彪悍的向來吃酒的客官撒野了,想想也知道其平日裏就多麼的囂張跋扈,就是依仗酒館中喂養的這些個昆侖奴,如今吃了這等大虧,也該讓這些個養著震懾他人的大個兒們動動真格的了。
阿男這邊手裏揮舞著銀針吃力的躲避著昆侖奴的進攻,一邊不失時機的找尋幾人的空檔,將手指尖的銀針或投或射或彈或扔的紮去,可令其大吃一驚的是,這些個昆侖奴別看膘肥身健,可皮肉卻異常的堅硬,幾針下去愣是沒有一枚紮在身上,阿男甚是大驚,突的又從懷中掏出幾粒鐵橄欖,暗言道:“這幫家夥皮還真硬,嚐嚐這個吧!有你們受的。”
原來阿男手中的鐵橄欖應經經過了唐辰的改進,由原來光滑無比的橄欖狀,被改造成了通體帶刺的刺橄欖,要平常人這一顆甩出去不光會被砸個鼻青臉腫,橄欖上的針刺也會將其劃傷個皮開肉綻才怪。
昆侖奴雖是皮肉堅硬,但量任何人的臉皮在修煉也是薄透的,雖說常聽人言說,某人臉皮比那城牆拐角還厚,那也隻是戲稱罷了,真的說起來沒有人的臉皮能抵擋得了利刃的劃割,阿男起初幾個銀針隻是朝著昆侖奴的身上忽悠,見不奏效後,這回取出的刺橄欖也就想也沒想的向著幾名昆侖奴的臉上便招呼而去。
雖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是江湖中的君子協定,但是事出緊急的阿男哪裏顧得上這些個江湖道義,另外和這樣野獸級別的人廝殺,若再子曰出個江湖規矩來的話,估計連命都的玩完。
那些個昆侖奴還在忙著拿自己魁梧的身材招架阿男之時,突見幾枚刺橄欖向著自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亂砸,哪裏還躲避的了,頃刻間兩人的麵頰已被砸的腫脹起來,不過還是那不是一般堅挺的黑臉依舊沒有被尖刺劃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