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能請您跳支舞嗎?”一名穿著妖嬈的女子輕佻的走到墨燏麵前,水蔥般的手指擺弄著酒杯。
墨燏一個眼神令對方識趣的走開。
自五年前,墨燏的婚禮上,新娘被炸死,恢複了單身的墨燏讓無數的女人又一次看到了希望,隻是這五年來,墨燏的身邊再沒出現過一個女友。
對於剛才那個女人,墨燏都沒正眼看,目光一直專注於初可心。
初可心優雅的與一個男人幹了一杯,接受對方的邀請,放下杯子,向舞池走去。
突然橫插一腳的墨燏將那名男子擋在身後,一個怒目,對方知難而退,盡管心有不甘,但卻不敢得罪墨燏。
不等初可心有所反應,被墨燏拉起就走,她想掙脫並怒罵這個男人,但眾目睽睽之下,必須要保證她完美的形象。
墨燏一個急轉身,初可心的後背靠到了冰涼的柱子上,看到的是那個男人英挺的臉和莫名的眼神。
許是太恨這個男人了,當她被按在柱子上的那一刻,居然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盡管一記耳光並沒有發出多大的響聲,但打在墨燏臉上,就如同平地一雷,使得全場死寂,仿佛一切都靜止了,都在等著看墨燏如何反應。
這個惡心的男人,在這五年時間裏,初可心根本不敢想他,因為每當想起墨燏這兩個字時,腦海中就會浮現一個血淋淋的嬰兒,無數次睡夢中驚醒。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恨不能將他推到另一個星球上去。
雖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墨燏那高大健壯的身軀卻絲毫未動,依舊深情的凝視著她。
不暇思索,初可心抬起穿著水晶鞋的腳向墨燏腳上踩去,終於讓墨燏負痛的撤回身,初可心才得以脫身。
就在她以為脫身時,一隻手按在裸露的肩頭,隨即往回一收,初可心身不由已的向後撞去,撞到厚實而帶有溫度的懷裏,差一點就驚叫出聲,微張的唇隨即被兩片火熱的唇吻住。
音樂聲似乎也停止了,整個會場變得鴉雀無聲。
在他麵前,初可心就象個任人擺布的孩子,毫無還手之力,她不是沒想過抬手打這個男人,但剛剛抬起的手馬上就被按下去,能感受到的隻有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惡心氣味。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初可心被他打橫抱起,並在她耳邊警告著,“不想丟臉就別出聲。”
初可心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不得不任由他抱著走出了會場。
剛到會場外麵,初可心就冷言命令,“放我下來。”
墨燏如同沒聽到,徑自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同樣的話,初可心不想說第二遍,不給對方思考的時間,身子一挺,雙手環住了墨燏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墨燏要抱著她,沒辦法分出手來自救,隻得強忍著,加快了腳步,剛到停車區,等候在那裏的阿楠見他抱了一個女人回來,根本沒多想,就打開了車門,初可心被強行塞進去時,還咬著墨燏的脖子。
墨燏撤回身時,手摸向被咬的地方,兩排清晰的牙印,還有些粘,應該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