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初可心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幹淨整潔的房間裏,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站在窗前,仿佛在看外麵的景色,“這是哪兒?”初可心抬手拍拍自己的腦袋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
她想起來了,卻有些失望,她寧可就此失去記憶,連同那個可惡的男人一並忘掉。
緩緩的轉身,初可心看到的是一張戴著麵具的臉。
盡管麵具遮住了整張臉,隻看到麵具後麵閃動著光芒的眼睛,但她確定從未見過這個人。
初可心想要坐起來,但她傷的很重,加上之前打胎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讓她隻能虛弱的躺在床上。
她很想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裏的,跟墨燏有關係嗎?
墨燏?這兩個字剛剛在腦海中浮現,她馬上就後悔了,希望永遠都不要再想起這個人,但卻按捺不住糾結的心情,很想知道他怎麼樣了。
“他呢,死了嗎?”初可心還是想知道墨燏的情況。
“你希望他死?”麵具男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的寓意。
初可心在心裏問自己是希望他死還是活,沉默良久,終是沒有答案。
“你是他的人?”初可心想知道自己到底落到誰手裏了。
“安心養傷,我會送你離開這裏的。”麵具男說完之後,轉身向外走去。
“慢著。”初可心不想連救自己的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能讓我看看你的樣子嗎?”
“你會看到的。”麵具男並沒有馬上摘下麵具,而是在略一停步後繼續向外走去。
房間的門關閉了,初可心閉上眼睛,她確實太虛弱了,但充斥在心裏的恨意卻讓她久久不能平靜,更加懷疑這個人是墨燏的手下,把她留在這裏監視的。
在她稍微恢複了體力時,初可心就在伺機逃跑,但每次都被麵具男抓回去,直到傷勢完全好了之後,一張機票送她到美國。
五年後,由S市舉行的世界服裝藝術晚會,T台上邁著貓步的模特表演過後,引起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來自世界各地的服裝設計師也紛紛亮相,就在演出即將結束時,一襲紅裙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亮相,讓那些以為演出結束了,紛紛向宴會場走去的人不約而同的駐足,頃刻間,除了音樂聲,會場一片寂靜,似乎每個人都沒想到壓軸亮相的人如此驚豔。
是她?水晶杯送到唇邊,對這場演出並沒有什麼興趣的墨燏整個人僵住。
與此同時,T台上的初可心的目光看似掃過全場,實則是在觀察墨燏的反應。
看到墨燏在她出現時的那種目瞪口呆,暗自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掛著迷人的微笑。
從T台上下來,優雅的長裙突顯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嫵媚的妝容,大波浪的頭發,頓時成為整個晚會的焦點,社會名流紛紛與之攀談結交,就是那些心懷妒意的名嬡貴婦,為了得到她設計的最新服裝,按捺著醋意上前討好奉承。
無視墨燏的存在,從他麵前走過,一個優雅的轉身,從送酒的服務生那裏拿了一杯酒,與社會名流相談甚歡。
醋意,濃烈的醋意充斥在墨燏的整個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