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世麵的女侍應馬上心領神會的退出去,很快就送來酒水。
墨燏雖然不是很友善,但也算盡地主之誼的為司定夷倒上了酒。
司定夷也是經過大場麵的,注視墨燏的一舉一動,以防被下藥,還警告自己千萬不要貪杯,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
端起酒杯,先微微晃動了兩下,就放在唇邊輕抿一口,“不錯,全世界都知道你墨燏是個吝嗇的家夥,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請我喝酒呢?”
墨燏抿唇冷笑,不理會他的猜測,端起酒杯慢慢的品嚐著。
“你不會這麼沒品味吧?一瓶拉菲就打發了?”在墨燏看來,這種酒是極低級的。
“酒是次要的,能……”司定夷忽然眼前一花,送到唇邊的酒杯猛得一沉,落回到茶色的茶幾上,“你下藥?”
他自認已經很仔細了,而且墨燏也喝了酒,怎麼也想不通他是如何將藥放進他酒杯裏的。
晃了下頭,迫使自己清醒,但還是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眼神越來越迷離。
墨燏從容喝酒的樣子,以及看向他那不屑的眼神在他的視線裏越來越模糊。
“你要怎麼樣?”後悔自己大意了,低估了對方。
“你現在的樣子好迷人,如果……”
“別亂來。”司定夷象是拚盡了最後的力氣才做了一個抬手製止的動作。
“求我呀,求我放過你,然後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對可心有非分之想。”墨燏邪惡的冷笑著,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痛。司定夷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隻是無力反抗。
司定夷雖然頭暈目眩,但理智尚存,讓他離開初可心,絕對做不到,隻能拖延時間等自己清醒。
“現在還想跟我耍手段,真是自不量力,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讓全世界的人都認識你,除非你做個全身整容,才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卑鄙。”司定夷感覺藥力正在他的身體裏橫衝直撞,隻能靠意誌使自己保存理智。
墨燏象是看出了他的企圖,拍拍他的臉頰,“放心,這種藥不會讓你很快睡過去的,我會慢慢的耗盡你最後一絲理智”
“可心不會原諒你的。”
“原不原諒是她的事,我要做的就是除掉你,要怪就怪你太自以為是,太自作聰明了。”
“你不會的。”司定夷篤定他不會殺自己。
“反正時間還早,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墨燏饒有興致的替他解開了襯衫領口的鈕扣。
司定夷想要阻止的力氣都沒有,隻感覺危機已經降臨了,而他隻能認命,或者墨燏突然良心發現。
“來人。”墨燏忽然大叫一聲。
包間的門一開,剛才的那個女侍應走進來,不得不說,司定夷歪在沙發上的樣子足夠勾魂,不免多看了兩眼。
墨燏勾勾手指,示意她近前。
在墨燏的示意下,女侍應已經把耳朵貼到他嘴邊了,墨燏這才輕啟薄唇說了句什麼,女侍應點頭後退出去。
盡管離得很近,司定夷也迫切的想知道他說了什麼,還是什麼也沒聽到。
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但又不想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每一秒鍾對他來說都是折磨,尤其墨燏那深不可測的抿唇微笑,在他看來就是魔鬼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