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燏的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緩緩行駛在長長的坡道上,負責開車的阿楠發現了坡道上方停著一輛車,便開始按喇叭。
不管他怎麼按,那部車就是停在那裏紋絲不動,象是車裏根本沒人似的。
誰這麼大膽子,敢把車停在這裏擋老總的路?
“下去看看。”墨燏穩穩的坐在後排。
阿楠把車停好後,下車去看,就在他抬手剛要拍車窗時,車門忽然一車,他本能的往後退開,但卻被車裏忽然飛出來的一隻腳踢中,身不由已的向後退去。
緊接著,一個人站在他麵前,當他看清這個人的臉時,立時握緊拳頭就要上前。
“住手。”墨燏在看到司定夷時,推門下車。
阿楠縱有再大的怒火也隻得罷手。
墨燏向司定夷看去,盡管什麼也沒說,已經在質問司定夷為什麼把車停在這裏了。
“敢不敢上我的車?”司定夷蔑視的瞅著他。
墨燏微然冷笑,還有他墨燏不敢的事嗎?難道他會怕一個小小的司定夷?
墨燏一個低垂的眼神,向阿楠發出了命令,便上了司定夷的車。
很快,司定夷的車就開走了,阿楠很想跟去,很想伺機報仇,但卻不敢違背墨燏的命令。
雖然是司定夷的車,但墨燏還是坐在後排,一副他是司定夷的老板氣勢,一路上,誰也不說話,司定夷甚至都沒有從後視鏡裏看他一眼。
車子開到了一個片空曠地帶停下來,司定夷旁若無人的下車,墨燏在環視了一下周圍的情況也跟著下車。
“你把初可人怎麼了?”司定夷驀然回首質問著他。
墨燏馬上就明白了,初可心一定找過他,他感到很悲哀,為什麼初可心從不把心裏話跟他說,而是跟一個外人說,做為丈夫,他真的如此失敗嗎?
墨燏沒有回答,隻是給了他一個冷哼,這算什麼態度?司定夷自認已經很有耐心了。
“如果真的在乎她就不要讓他著急,你知道你的做法讓她……”
“她有沒有告訴你她做了什麼?”墨燏對昨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認為自己被出賣了,而且是最在乎的人出賣了。
初可心怎麼會告訴司定夷呢,她隻說初可人不見了,跟墨燏有關。
“你說。”司定夷給他機會自辯。
“你去問她。”墨燏怒吼一聲,“這個女人瘋了,不可救藥了。”一拳擊在車身上。
司定夷的車雖然比不上他的車名貴,但也算得上好車,被他這一拳打下去,都擔心會不會打壞了。
“我現在在問你,請你馬上回答。”司定夷急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從墨燏的反應來看,一定很嚴重,否則他不會反應如此強烈。
“如果你是為她出頭的,那就問清楚了再來找我。”墨燏轉身就走,他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也終於按捺不住的隻想大聲發泄。
墨燏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不遠處的台階上坐下來。
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司定夷忽然很想聽他傾訴,很想走進他的內心去了解。
挨著他坐下去,用手肘碰了碰他,墨燏嫌棄的瞅他一眼。
“喂,我在幫你。”司定夷終於被他那個嫌棄的眼神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