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臉的嫌棄,顯然刺激到了楚南喬,楚南喬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所以?你不稀罕我,難道我就稀罕你?別忘了,是因為你做錯事,我們才會被迫捆綁在一起的。”
“嗬,別說的好像當初是我強迫你的,要知道,我還反抗過了,可某些人如狼似虎的跟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許鳶想也不想的反唇相譏。
她說的直白,楚南喬瞬間就想到了那天的畫麵,藥物的控製下,他把她壓.在了身下,扒光了衣服,這樣那樣為所欲為……
“那也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臉頰浮上一抹暗紅,楚南喬沉著臉提醒許鳶。
許鳶撇撇嘴,大咧咧的詭言狡辯,“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對於那晚,我的記憶裏隻有無盡的疼痛呢。”
楚南喬當即聽出來許鳶這話是在暗諷他技術不行,男人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被女人說自己不行了,楚南喬自然也不例外。眸子裏閃爍這危險的信號,楚南喬忽的靠近許鳶,俯身把她圈在他和車門之間,在她耳畔吹著熱氣。
“是嗎?”
突然貼近的麵龐還有溫熱的呼吸,無不提醒著許鳶,眼前這個男人曾經對她做過的那些親密事,那晚的記憶一點點湧上心頭,讓許鳶整個人都臊得厲害。
目光閃躲,不敢對上楚南喬的視線,她雙手撐著楚南喬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喂……你這是做什麼……你……你放開我……”
看著臉頰通紅,呼吸都亂了節奏的許鳶,楚南喬嗤笑一聲,故意又在她耳根處吹了口熱氣,“看來,並不是隻記得疼痛呢。”
“……”
心跳都漏了一拍,低頭望著楚南喬胸口的紐扣,許鳶不敢吱聲,隻等楚南喬把她鬆開。
不知不覺就到家了,許鳶紅著臉跳下車,慌慌張張的差點摔倒。
楚南喬一麵覺得好笑,一麵又對於她的冒失有些頭疼。
“都到家了,你急什麼?”
許鳶不答話,反而提著裙子以更快的速度直奔屋裏。
然而,這才剛到門口呢,就見屋子裏多了個她不認識的人。
那是個瞧著二十出頭的女人,一身純白的連衣裙清新優雅,她端莊的坐在客廳,聽見開門聲,微笑著站起身來。
當看到進來的許鳶時,那笑便僵硬的凝固在了嘴角。
“怎麼不進去?”楚南喬緊跟著走了進來,見著屋裏不請自來的客人,他愣了愣,眨眼間就神色如常。
“思儀,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將外套換下,楚南喬隨口問道。
依舊是麵無表情,語氣也是既不熱絡卻也沒有拒人千裏。
許鳶心頭一沉,之前聽楚老爺子和老夫人提起過梁思雅,這會子又來個思儀是什麼鬼?
眼前的女人雖瞧著弱質彬彬,一臉無害,但許鳶身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姑娘並不簡單。
訕訕地笑了笑,許鳶說,“有客人啊,我先進去了,你們聊……你們聊。”
管她思雅還是思儀,反正跟我沒關係,你們愛怎樣怎樣!話音一落,許鳶也不等他們接應,蹭蹭的就趕緊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