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內,郭弘靠在車廂的一側,瞪著那個張醫生和身邊兩位穿白色衣服的人,心裏想,莫非那安碌山死了,他的手下又起兵造反了?看這些人身穿孝服,一定是為安碌山守孝,看來我得想法子逃出去才是,否則到時他們殺了我為那安碌山殉葬,可就不妙了!
他抬眼掃了下車廂四周,發現這車廂極為封閉,唯一知道的就是後麵有扇門,那是他們將自己拉上來的地方,可是,現在已被這幫人給關死了。
車開的很平穩,隻是發出一種奇異的怪叫聲,郭弘心想,看來這裏確與大唐有許多不同的地方,並沒看見這車子用馬拉,竟然還能跑這麼快,這麼穩當,實在是個好東西。難不成是諸葛先生發明的流馬車不成?
坐在郭弘對麵的是個女孩,也是一身白衣,衣服的前領卻故意留幾個紐扣不係,露出胸前一大塊白嫩嫩的肉,此時卻被擠出一道深深的溝來。
這女孩的奶子想必一定特別大,不知為什麼,郭弘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女孩正在專心的用手指不停的按動著一個小方塊,小方塊閃著亮光,還不時的發出響聲,女孩邊玩邊小聲吃吃的笑著。
那個叫張醫生的似乎不太喜歡女孩在那玩,斜了她兩眼,搖搖頭說:“現在的年輕人,都迷到遊戲上了!”
郭弘看著她那欲要頂破衣衫的胸脯,繼續想他的問題:這個女孩看年齡不大,怎麼奶子竟然那麼大?比長安城那些奶媽的還要大,莫非她是叛軍的奶媽?
奶子對於郭弘來說,並不算十分的陌生,雖說他是個孤兒,不記得自己是吃誰的奶水長大的,但是,他與師父雲遊江湖,每當遇到那些鄉下村婦撩起衣服喂孩子奶時,師父總會用身體擋住郭弘,嘴裏還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可越是如此,郭弘越想看個究竟,看看究竟女人身上有什麼東西,竟然連看都看不得。
每每看過之後,郭弘心裏總會疑惑,不過是身上的一塊肉而已,為什麼看了心裏的感覺卻是怪怪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
他正想著,忽然隻聽“吱”的一聲刺耳的聲音,郭弘的身體一下子向前傾過去,險些倒在地上。
車廂晃了一下便停止不動了,張醫生方才也向前撲了過去,頭撞在一個擋板上。
張醫生用手抓住車廂內的扶手,氣急敗壞的衝前頭問道:“怎麼回事?老李,你怎麼開的車!”
隔著車廂一個透明的小窗戶打開了,探出一張黑胡子臉,衝張醫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張醫生,對不起,前頭有輛車撞人了!所以刹車急了些!”
張醫生活動了一下手腕,皺著眉頭道:“怎麼如今的交通事故可真多!”
車廂內一個穿白色孝服的男子說道:“張醫生,你不知道,這條道是出了名的邪道,上個月聽說就撞死了兩個。”
張醫生沒理會他,隻探頭隔著小窗往前麵看。
郭弘聽了在一旁笑道:“既然是邪道,何不在道口用五鬼石鎮壓?如此以來,此道必定太平!”
孝服男沒理會他,笑著對張醫生小聲說:“這個瘋子看樣子讀的書還不少!”
又過了一會,張醫生敲著窗戶對前頭說道:“老李,要不繞道吧,這樣不知要堵到什麼時候!”
老李先探頭前後看了看,又回過頭來說道:“不行啊,張醫生,你看前後都聚集了一大幫人,把路都給堵死了,不好調頭啊!”
張醫生氣憤的罵道:“靠******,老百姓就喜歡圍觀!”
這時,隻聽得老李在前麵大聲喊道:“不行啊,不行,我給你說兄弟,我隻是個司機,作不了主的!”
說完老李扭臉衝車廂內說道:“張醫生,傷者的家屬看我們是救護車,說是要我們拉傷員去醫院。”
張醫生怒道:“瞎胡吊鬧,我們是精神病院的車,拉過去能幹什麼?”
這時,隻聽後門處,“啪啪啪,”有人在拍打著車門。
張醫生吩咐那個大奶女孩去開車門,大奶女孩顯然很不情願,將手裏的方塊塞進口袋裏,扭著屁股去開後車門,郭弘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屁股那麼大,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幾乎要占半個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