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走到自己的位置那,從包裏拿出一本發黃的舊書,嘲弄道:“拿去讀吧,算我免費送給你的,年輕人!”
郭弘冷冷的看著他,接過了舊書。
肖定國先前相信了郭弘所說的那幾個陶瓷為不祥之物的言論,所以,心裏也盼著這位何大師向他低頭認錯,好讓郭弘為他破解。可沒想到這何大師非但沒有認錯,而且還興高采烈的說了這麼一通,實在令人著摸不透。
肖定國隻好笑著提議道:“何大師,既然郭大師都這麼說了,你不妨給我們解釋一下吧!”
何大師聽了,看了郭弘一眼,不屑道:“這個陶瓷玩偶,不是一件普通的東西,它是一隻鎮宅狗,此物非常有靈氣,還能夠威懾邪惡之氣,將其全部吸納腹中,故而我們現在看到的外形,跟狗的外形已經大相徑庭了!”
郭弘聽了不由啞然失笑:“嗬嗬,這個解釋倒是新鮮,不過,何大師,你說是鎮宅狗,我卻看著它是一隻闘蟲!”
何大師聽了一愣:“闘蟲?是什麼東西?”
郭弘笑道:“想當年太上老君修仙前,此物便一直住在他的洞府內,因沾了老君的仙氣,後來便幻化成魔。此物天性凶殘,專以吸納陽氣為生,故而世人隻把它供於陰宅,以盛陰宅之氣,是萬萬不能置放在陽宅之內的。而此時,它卻位居書櫥之上,麵首所衝之位便是天翳、延年相交,尤為傷主。”
何大師聽了怒道:“一派胡言!我自己的東西,我還不清楚嗎?什麼鬥蟲不鬥蟲的!有為,你來告訴他,這個鎮宅狗是不是在你師祖那裏討回來的!”
賈有為的臉色不知何故忽然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聽了他師父的話,結結巴巴的說道:“嗯,嗯,是的,就是從師祖那裏討回來的!”
這時,白如秋忽然插話道:“這個我可以作證,當時小賈去討這個鎮宅狗時,我和他一起去的!”
郭弘聽了隻是冷笑,並不說話。
何大師看了他一眼:“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栽我的贓了!好,今天老夫就成全你,讓你死個明白!有為,給為師布陣,為師現在要做法!”
賈有為趕忙答應著,與白如秋一起將外牆的窗簾拉上,然後又從包裏拿出羅盤等物,交給了師父。
房間登時變得一片灰暗,紀文心裏有些害怕,便悄悄走到郭弘身邊,小手緊緊的拉住了他。
郭弘握著紀文的小手,低聲說道:“不用怕,別出聲,隻管看他用什麼法術!”
何大師見辦公室的門窗皆已封閉,便將羅盤打開,找出位置,然後又取出畫符若幹,還有一柄桃木劍。
這時,白如秋將從飲水機處接來的一杯水放在何大師的麵前。
何大師將畫符貼於房間數處,然後以劍沾水,口中念念有詞,少傾,眾人皆看見一隻大如肥貓般的怪物從書櫥上走了下來,在房間各個角落來回的走動著,不停的嗅著什麼,所到之處,皆有藍光閃爍。
停了一會,何大師大喝一聲:“歸位!”但見這隻怪物一個飛跳,快如閃電般的躍上書櫥,伏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紀文嚇得手心裏全是汗,她緊緊的依在郭弘身邊,渾身直哆嗦。
郭弘低頭輕聲說道:“你不用害怕,此乃是他的障眼法,你們看到的,不過是幻覺。”
何大師放下桃木劍,拿手擦了擦汗笑道:“諸位,可以開窗了!”
眾人打開窗戶,都舒心一口氣,連聲稱讚何大師的法術出神入化。
何大師客氣了一番,衝肖定國說道:“肖先生,你以後請什麼人來看風水,是你的自由,我不反對,但是,我希望肖先生自己也能有個判斷,別什麼人都請,像這等半吊子功夫的人,外麵多的是,他們都不過是圖名為利而來,先用什麼災難嚇住你,然後再說些漫天不靠邊的話,讓你信了他們。”
肖定國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如果不是何大師作法請出這隻宅鎮狗,我還以為是什麼闘蟲呢!”
郭弘冷眼觀察,發現肖定國聽了何大師的話,看自己的眼神大不如先前友好了,似乎語氣裏也多是責怪之意了。
紀文小聲說道:“我怎麼看那個白如秋好像跟這個何大師是一夥的,郭弘,你能鬥得過他們嗎?要不咱服個輸,回去吧!”
郭弘冷笑道:“放心,我是不會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