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拔膏產自暹羅,是用不足周歲的象鼻和黑蜂蜂膠連同十數名貴草藥秘製而成,價值萬金。單單這了兩盅還是華季榮派人從南疆一路小心護著捧回來的。
“如果是小爺我給你惹了麻煩,小爺必定會清理幹淨,才能走人。否則傳揚出去,小爺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小小試探便讓她惱羞成怒,看來她攤上的事兒不小。不管是不是自己惹下的麻煩,都要留下來處理妥當。要是就這麼走了,小爺還怎麼娶她?
“我管你以後混不混的下去,天一亮立刻給我收拾包袱走人。”見他緊拉著自己、不撒手,鍾離媚偷偷摸出銀針,對準他的玉枕穴斜著就刺了下去。
誰料殷見深早有防備,隻見他瞬間出手,把她的另一隻手牢牢握在掌心,湊到她近前,壞笑出聲,“鍾離媚,你救了我,我還沒謝你呢。”
“我救的人多了,不缺你那一句謝。”鍾離媚負氣別過臉,不去看他,誰知他的氣息竟越湊越近,“你知道小爺我打算怎麼謝你嗎?”
一扭臉,殷見深俊逸的麵容近在眼前,呼吸噴在了彼此麵上,她本能的向後躲避,嘴上依舊強硬,“我說了,我不需要你謝我!”
“你要是知道,一定會喜出望外的。”
“殷見深,你鬆手!你放開我!”他手臂使力,全然不顧鍾離媚的惱怒和掙紮,忽的把人向懷裏一帶,低頭抵上她的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嗅著她清雅的體香,低緩開口,“我想娶你,跟你在不回春住上一輩子,你可喜歡?”
他低啞的嗓音充滿了魅惑,微燙的氣息蕩在唇畔,鍾離媚眼波一潤,竟真的有片刻失神。然而,僅隻一瞬的恍惚過去,她便恢複了平靜,猛的推開他,“你是打算讓我包養你嗎?”
“你把小爺渾身上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爺可是個黃花大小子,難道你不該對小爺負責嗎?”殷見深就勢放開她的手,手臂裹她纖細的腰肢,拉開的距離被再次縮短。
鍾離媚沒再掙紮,側過臉,挑起他的下巴,朱唇輕啟,笑的叵測,“按照你的邏輯,我不但要對你負責,還要對寧開陽和黑羽刹負責。不如這樣,你們三個一起留下來陪我,如何?”
殷見深身子一僵,滿目愕然,一時間竟有些回不過神兒來。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她反調戲了?
“你們三個也可以排個大小,輪流進初雲閣侍寢。當然,也可以自由發揮,競爭上崗。不知你意下如何?”說著,鍾離媚把殷見深推倒在床上,雙手撐在他的胸口,笑盈盈的望著他,目光撩人。
殷見深被她看得耳根發燙,挺著脖子不住的向後縮,“鍾離姑娘,這畢竟是終身大事。來日方長,咱們改日好好商量商量,你看好不好?”
“擇日不如撞日,我看此時此地就不錯,免得辜負了這良辰美景。”話一出口,連鍾離媚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做戲做全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帶。
眼見鍾離媚伸手去剝自己的衣服,殷見深立時慌了神,閉著眼睛大聲喊道,“鍾離姑娘……鍾離姑娘……我突然覺得咱們還是再深入了解一下,比較好。”
看著他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鍾離媚強忍住笑聲,緩緩起身,端著多盤,輕手輕腳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