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混入軍營(2 / 2)

得虧自己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不然不被針紮死,也會被蛇咬死。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要不要再凶猛一點?

“它知道我丈夫的下落,跟著它走準沒錯!”說完,她提起裙擺就跟了上去。

三個人跟在金條身後穿過一道道營帳,這裏的人十有八九認識鄂爾坤,便沒有阻攔,不多時,他們在後營寬大的軍帳前收住了腳步。

“這是哪兒?他怎麼會被抓來這裏?”

他臉色一變,拽著鍾離媚蹲下身,壓低了聲音說道,“咳咳……我忘了跟你說,這裏的營主是個女的。她有收集男寵的癖好,估計是瞧上了你男人……”

“你說什麼?收集男寵?”她端詳了鄂爾坤好一陣子,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怎麼沒把你也一塊收了?”

“她打不過我,又賭不贏我。這麼多年她沒在爺這兒撈到一點兒甜頭,喜新厭舊也很正常啊!大家各有各的精彩,誰也不妨礙誰,喜歡不喜歡的又有什麼關係!”

鍾離媚氣的胸口一起一伏,“人渣、敗類,無恥下流!”

“你別著急,我進去看看!不許亂動!”鄂爾坤站起身,讓跟班的看著她,理了理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殷見深被抓進軍營,盡管衣著普通,卻沒逃過燕支守軍女將玫曦刁毒的眼睛。僅隻不經意的一瞥她便發現了人家的非比尋常,拖出來一看,果然生了一副好身板,比自己之前那些個男寵,不知好了多少倍!

因此,他來軍營非但沒受苦,反而被奉若上賓。

玫曦是個漂亮熱辣的女人,可體的短打華服,配上短刀和各色配飾,顯得英氣十足。隻不過她再好看也是她的事,跟自己沒有半分關係。

鄂爾坤進去的時候,玫曦正坐在他身後,端著酒杯,不住的往他身邊靠,可殷見深就是麵無表情,不予理睬。

看清來人,她將銅尊蹲在案上,酒水溢出杯沿兒,落在了案上,“我說,你來幹嘛?”

“壞你好事啊!”他給殷見深丟了個眼色,抱著肩膀,斜倚著立柱,不緊不慢的說道,“看看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見長了沒?繼續啊,演給爺瞧瞧,也讓爺開開眼!”

“你給我出去,這是我的地方,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滾!”

“是誰給你捐的官兒,又是誰替你擺平了你營裏這些兵?你好歹也該長點良心!”鄂爾坤拿起案上的銅尊咕嘟咕嘟猛灌了幾口,大聲說道,“再者說,是你自己說要以身相許的,爺可沒逼你,你那賣身契還在我那兒壓著呢!你這個地方,還不是爺說來就來,說走的就走的嘛?”

玫曦劈手就去奪酒樽,反被他閃身避開,閃的她一個趔趄,“誰讓你喝的,這酒你不能喝!”

“我告訴你,這人欠我的賭債,他是個有婦之夫,你趕緊放人!他的婆娘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你在他麵前顯擺什麼,你不嫌丟人,你主人我還嫌丟人呢!”

“你該不是得了他女人的好處,特地跑過來要人的吧?”

玫曦聞言嗤鼻冷笑,雙手叉腰,“你那點兒花花腸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城裏的姑娘但凡有點兒姿色的,都讓你給霍霍遍了!怎麼著,又打起已婚婦女的主意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鄂爾坤火冒三丈的說著,揮手把殷見深拽去一旁,緊接著給他丟了個眼色。爾後大喇喇的坐在當中,將二人隔開,不服不忿的數落道,“就我一個不正經?你一個女人,比我好不到哪裏去?我問問你,你有多少個男寵了?又死了幾個了,換了幾波了?”

聽他倆你來我往的說辭,殷見深便知道這兩個人關係匪淺,而且極有可能是有過情史的戀人。

隻不過,他對外麵努努嘴,是什麼意思?是讓自己找機會出去呢,還是有什麼人在外麵接應?又一轉念,他提及了自己的媳婦兒,難道說鍾離媚就在附近?

想到這裏,他眼前一亮,立時來了精神,打算趁機溜出去,順便逃走。

玫曦也來了氣,好好的局麵被他攪得亂七八糟,“關你什麼事?我就算是賣給你了,可又能怎麼樣?你奈我何啊?”

“我要他出去還清我的賭債。在他跟我沒清帳之前,你就不能動他,聽明白了嗎?”

“他欠你多少錢,我給!”

“你憑什麼給?你是我的人,你的錢就是我的錢!”鄂爾坤擋在她身前,阻隔了她的視線,背在身後的手指輕揮,示意他趕緊離開,“你幫他還債,你丫的當我是冤大頭啊!玫曦,你真當爺是個擺設,還是個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