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都具備了一種建築美、音樂美、意境美、心靈美的特質,從古詩詞到現代詩歌的發展,也離不了意境美這個宗旨,現代詩更是要如此,若空洞無物,讀來令人乏味,就會失去詩歌給人以熏陶的作用。
現代詩歌,無論是從文字的精心打磨,還是從時空的跨越,無論是從思想的深度,還是從功力不凡的筆觸,或者是從獨具匠心的布局,到細膩的刻畫表現手法,也可以達到“溫柔敦厚”的熏陶作用。
真正用“心”在“創作”,是有別於“寫詩”的,一般來說,文學作品源於真實生活,但又與真實有所區別,就在於作者是否能掌握到“創作”的技巧,把真實生活中的人或物或習俗或信仰或觀念,通過文字的雕琢來提升一種可供大眾欣賞的美感,也就是藝術的加工手法的運用,讓人在閱讀時有一種思想升華時的感悟!
“其為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溫柔是溫和柔順;敦厚是厚道。溫柔敦厚原指態度溫和,樸實厚道,後也泛指待人溫和寬厚。
“依孔子的見解,詩的靈魂是要‘溫柔敦厚’的。”(聞一多《詩人的橫蠻》)
唐代孔穎達《禮記正義》對此解釋說:“詩依違諷諫,不指切事情,故雲溫柔敦厚是詩教也。”這是就詩歌諷諫的特點來說的,體現了對作者寫作態度的要求。
《禮記正義》有雲:“此一經以《詩》化民,雖用敦厚,能以義節之。欲使民雖敦厚不至於愚,則是在上深達於《詩》之義理,能以《詩》教民也。”這是就詩歌的社會作用來說的,既需要運用溫柔敦厚的原則,同時也必須以禮義進行規範。
“溫柔敦厚說”除了倫理原則的意義外,在後世也被引伸為藝術原則,況周頤《蕙風詞話》提出的“柔厚”說,要求詞在藝術表現上要蘊藉含蓄,微宛委曲;內容上要深鬱厚篤,既不叫囂乖張,又不淺顯直露。但作為藝術原則的“柔厚說”,最終還是以“溫柔敦厚”的倫理原則為規範的。
“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凡是人都有思想,有思想就一定會有問題,而人的思想如果不經過文化的嚴謹正氣的教育,就難免讓人走上歪門邪道。
世界上所有的政治或社會或家庭裏的問題,歸根到底都是思想的問題。為什麼現在南海問題多爭端,卡紮菲與北約糾纏不清,都是思想問題,現在提倡和諧社會,講的也是思想問題,隻有人的思想純正後,問題就容易解決了。
一個人從小經過嚴謹正氣的文化教育,思想就不容易走上歪門邪道,對於自身的修養,更要有詩人般的情操,經過詩教後,性情才能達到“溫柔敦厚”,心情才會更加愉快與寬廣。
所謂詩的作用,就是能使人養成“溫柔敦厚”的稟性!但老是去搞文學的人則要注意了,不要鑽入了死胡同,變成酸不溜丟的書呆子,說得不客氣一點,就會成笨蛋一個。孔子也說“詩之失,愚”,任何事物都有正反兩麵,有好有壞,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