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回到家,他母親得知情況後,很心疼,說體育老師不該打人。正要打電話向班主任反映,小葉父親回來了,他聽後拔腿往學校趕,說是要向校長告狀,不巧校長外出。班主任也到幼兒園接小孩了,後來打聽到體育老師還在訓練運動隊員,就趕到操場。
“哪有你這樣的體育老師?不好好教育學生,隻知道體罰。”小葉父親一見到體育老師就訓斥。
“我隻不過隨意踢了他一下,當時脾氣不好。”
“那你也讓我踢一下!”小葉父親正要衝向體育老師,被旁邊的學生拉開了。
班主任聞訊趕來,說了許多自責和勸解的話,才解了體育老師的圍。校長回來後了解此事,做了家長的工作,嚴肅批評了體育老師。
第二學期,葉林飛轉到了城區另一所小學。據說小葉好了一學期,後來還是經常偷偷摸摸玩遊戲。知道他父母為人待師的態度,任課老師對小葉的缺點錯誤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與他較真。
一眨眼,三年過去,小學畢業,在小葉的強烈要求下,父親花了三萬多元錢,讓他如願以償進入市區的最好初中上學。
初一第一學期,葉林飛履行開學初對父母作出承諾,好好讀書,不枉出三萬多元錢。
期末考試的年級名次比開學初摸底考的名次進步了三十多名;在校運會上的跳高比賽中獲得第四名,隻一學期,房間裏就貼了好幾張獎狀。
放寒假了,母親吸取教訓,接受班主任的提醒,拿掉網線,並規定兒子的學習和活動時間。開始幾天都能按計劃行事,後來一次,葉林飛到同學家玩,這同學也喜歡上網玩遊戲,看到同學玩得起勁,他便心動起來,也玩了一回。回到家後,隻要做完計劃的作業,便覺得生活很無聊,隻好去找同學打球,有時找不到伴,便想到網上玩遊戲。寒假白天時間母親也常在家裏待著,想溜出去不容易,於是他想到了夜裏。有一天夜裏零點,他故意借上廁所找東西,叫了隔壁房間的母親,母親睡著了,沒聽到,他便起來到網吧裏玩了三個多小時,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家。有了這一次,便有了以後的好幾次。她母親隻覺得兒子最近早上貪睡了。
第二學期的“六一”節正好是周末,他又與那位在家喜歡玩遊戲的同學到外麵網吧瀟灑了一回。結果被同學發現,班主任讓他寫對學習的認識,他其中寫道:“讀書有什麼用,我老爸隻有初中畢業,不也賺了不少錢。況且讀了書,做了官,很容易欺壓百姓,受賄貪汙……”班主任教育他,讀書不僅僅是為了賺錢和做官,況且做了官,也未必都是貪官汙吏。回去以後,問問你父親,在工作生活中有沒有遇到文化知識低而帶來的煩惱和不便。
他低頭不語。
過了一個月,便迎來了暑期。班主任提醒他母親,孩子還是會去網吧玩,讓她經常留心兒子。於是他母親便給他安排了數學、科學、英語的文化補習。當兒子不在家時,她出去買菜或找麻將友、牌友切磋,兒子回家時間一到,她也往家趕。葉林飛補習回來,要麼看電視,要麼睡覺,因天氣熱,體育活動很難得,偶爾陪同學打一下籃球。
可到了夜裏,異常興奮,就悄悄上網吧,母親照舊不知。有一次,母親正好起來上廁所,聽到兒子的聲音,便問兒子做啥,兒子說沒事,又睡了一會兒。後來又溜了出去。文化補習期間,有時老師外出培訓不補習,他也就往網吧裏鑽。
開學初的暑期作業檢測,他的成績不進反退,她父母覺得奇怪,補了快一個暑假的課,怎麼沒啥效果?與朋友談起此事,都怪老師沒水平,輔導不出效果,說這些錢如同丟進了水裏。
九月份開學不久,葉林飛竟然在夜間與同學外出上網,被宿管老師發現,受到學校嚴重警告的處分。他母親為此還找到經營網吧的老板吵了一頓,說如果再讓她的兒子進去,就要到公安文化部門告他,讓他關門。在班主任的提醒下,他父母開始控製他的零用錢。
葉林飛用錢不夠,便想到向同學“借錢”。班主任知道後,暗地裏提醒與他要好的同學不要隨便把錢借給他,要經過班主任同意方可借。
後來,班主任發現葉林飛喜歡與初三、高中的幾位學生玩在一起。
過了一段時間,就有初一小同學來班主任麵前告狀,說葉林飛向他們借錢。班主任說你們不要借給他就是了。他們說,不借,他要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