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直至那能擴散到數百米外,到了那技閣的地下,銘起嘴角一笑,果然,那裏有個不算小的洞,直達藏有噬天的那間房間。
銘起將能收回,雙手抬起,長舒一口濁氣,等自己成為正式弟子就該行動了。
下午,銘起的對手不過一名能師七段,在銘起手下,不過一招,便被轟下台去,銘起輕易獲得比賽的勝利,回到房間之中,銘起開始做著修煉。
“砰砰砰。”
忽然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銘起眉頭皺了皺,道“誰?”
“是我啊。”正是那日被自己趕出房間的侯爵子弟,銘起道“什麼事嗎?”
“救命,求求你快救救我。”男子求道。
“啊~”
還未等銘起開門,一聲慘叫,一道紅色血液灑在門上,打開房門,少年緩緩倒下,癱軟在地上,雙瞳漸漸失去了色彩,左胸口,出現一個大洞,心髒已然被貫穿,成了碎片。
掀了掀眼皮,卻是那名鬼沙的女兒,手中還看得見血跡,女子眼眸瞥了瞥銘起,嘴角邪異地劃出弧度,扭頭便走。
銘起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去的少年,那猙獰的傷口還在不停冒著鮮血,下手果然夠狠的。
銘起長舒了口氣,這女人,實在是狠辣,蠻橫。
伏下身,緩緩將少年的雙瞳閉合,銘起剛欲離開,突然一名男子喝到“小子,你幹什麼?”
銘起微微愣住,懂了,全懂了,栽贓這種計量也使出來了,看樣子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同一般,這般毒辣。
那男子幾步跨上前,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屍體,一把抓住銘起,道“小子,你敢在鬼宗殺人!”
“……”
銘起不語,解釋,這時候最是忌諱,反而默認,或許好的多。
“隨我去見宗主。”男子喝到,抓著銘起去了宗裏的宗殿,銘起不做反抗,任男子抓住自己去見鬼沙。
“宗主,這小子剛才殺了一名弟子。”男子道。
“殺了誰?”宗主鬼沙皺了皺眉頭,道。
“一名侯爵的兒子,天賦平平,但是他父親送來了五百萬金幣,我們這才收下了他。”男子道。
“那殺了就殺了,把他拉下去藤刑一百,讓他長長記性。”鬼沙似乎對少年的死很是不以為然,難怪他女兒會是那般一人。
男子應了聲,將銘起拉到門外,從能戒中抽出一條近兩米的藤條,其上密密麻麻的小刺橫布,隱隱還能看得見已經幹掉的血跡,這就是鬼宗的刑具之一,與外界相比,狠了不少。
銘起站在男子的麵前,一動不動,似乎對那令人生寒的藤鞭絲毫不懼。
男子剛欲出手,“等等。”銘起呼道。
“你要怎樣?”男子皺了皺眉,以為銘起要反抗。
“別把我的衣服弄破了。”說著,銘起緩緩吞下黑色短袖衫。
“哼,傻子。”男子罵了句,誰不知道穿著衣服怎地也會起一定防禦作用,麵前這傻子居然要脫掉。
男手底能運作起,藤鞭揮過,重重抽在銘起的背後,那密麻的小刺,瞬間破開銘起的皮膚,嵌入肉內,瞬間又被抽出,一往一返,可是銘起哼也不哼一句,全身也似乎處在放鬆狀態,如同感覺不到背後的疼痛一般。
一百藤鞭,銘起的後背已然皮開肉綻,鮮血不停滲出,男子剛欲收起藤鞭,卻發現,那藤鞭已然緩緩碎裂,龐大的能從藤鞭之上緩緩散開,噬能一族的血液豈是一條藤鞭所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