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銘起見那魂已破滅的屍體,冷哼一聲,此生死峰,乃是最為公正之地,二人生死,企容第三人插手!天鴻宗那人觸犯了生死法則,必死無疑。
銘起瞥了一眼已經漸漸愈合的地麵,身軀一折,化作流光,遠飛而去,留下兩具屍體,觸犯過銘起威嚴的兩具屍體。
一來一往,一番功夫後,已經過去兩個時辰,籠似乎比銘起預測恢複得快些,已經蘇醒,雖然並未痊愈,卻已無大礙。
“咳嗯!”銘起幹咳一聲,那緊抱的兩人似受驚之鳥,快速分開,見事態發現如此迅速,銘起不由想到自己離開的兩個時辰內,這裏發生了多麼令人肉麻的事。
“走己師弟!”暮柳麵上嬌豔欲滴,隻恨這木屋沒了藏身之所。
“走己。”籠也甚是尷尬。
“光天化日啊,哎呀~嘖嘖嘖。”銘起故作一副鄙夷之態,一手蒙著臉右,扭過頭,嘖嘖出聲。
籠一時氣急,一把拉過邊旁幾欲逃走的暮柳,抱在懷中,對著銘起,憤憤道“怎樣,他是我的女人,抱一個還不成了!要你管閑事!”
暮柳一時間驚慌失措,卻在籠手彎下,有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暮柳師姐,勾引學弟可是很不好的事,這樣吧,既然你二人幹出此等苟且之事,索性便一錯到底,今日便將婚事辦了,以免夜長夢多啊!”銘起一臉正色,滔滔不絕道,毫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人不會一直不變,隻是在變化中,卻總有不變之處,銘起是冷的,同樣遇見不同的事情,也會變得熱!
“什麼苟且之事,你看見什麼了,休要滿口胡言!”籠有種想衝上去揍銘起的衝動。
“沒意見吧,既然沒意見,那我也做了這個主了!”銘起不管籠如何說,自說自的。
“走己…”籠剛要上前。他知暮柳羞澀,甚至自卑,不願讓事情來的這麼突然。
手上一陣軟力,扯著籠,籠有些詫異,扭過頭,暮柳低著頭,已經看不見她的臉上是何情緒,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暮柳在羞澀前鼓起了勇氣。
“好好珍惜吧!我去弄些東西來!”銘起被眼前幕幕,勾動心弦,為籠高興之外,更多是一份厚重的思念,一分如水般柔,似山般重的思念,我思念的人兒,此刻在何方?!此情此景,幕幕擊心,敲出我心底最深處的一處念想。
銘起走出木門,背影蕭條而孤單,籠看著這背影,他來時也是如此孤獨,蕭瑟的背影,現在還是麼?不,無論日後如何,那背影不會再有蕭條,定會有我籠的身影在旁!籠心底已下誓言。
…
一日成婚,隔日便要分離,夜晚,倉促下與暮柳成婚,雖隻有三人,卻有一股濃濃愛意彌漫在屋室之中。
銘起坐在上座,暮柳不懂這是為何,卻未多問。
“先結拜吧!”銘起笑道。
沒有呼喊的三拜,兩人很是誠意的拜給天地一拜,轉過身,暮柳感激銘起如此安排,沒有銘起這一切都不會來臨。她暮柳依舊是過去學院裏的軟腳蝦,更不會有這一場同愛人的婚禮,暮柳覺此一拜也是應該。
同籠,恭恭敬敬給銘起一拜,再轉身,沒有蓋帕,沒有鳳冠,隻有彼此間對望傳來的深深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