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溴大了。
好在袁婧並沒有追過來,袁芳似乎也沒有發現我情緒上的變化。
而且就在這時候,袁芳說:“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上班,抓緊上床睡覺吧。”
是啊,時間不早了,是的上床睡覺了。
書房已經被袁婧占領,去書房是不可能的了,我隻好脫掉衣服,躺在那張曾經給我帶來無限屈辱的雙人席夢思大床上……
第二天,我起床時,袁芳已經做好了早點。
見袁芳已經做好早點,我便走進洗手間開始洗臉刷牙。
洗刷完畢,我來到了餐桌前。
正坐在餐桌吃飯的袁婧見我走過來後臉上猛然升起一層紅暈,三兩下拔完碗中的飯,把碗筷一放,衝袁芳道:“姐,單位還有點事,我先走了。”邊說邊跑出我的家門。
望著袁婧窈窕性感的身姿,聯想起自己昨夜的所為,我也是愧疚不已。
……
吃完早飯,我和袁芳打了聲招呼就走出家門。
我一出家門就看見和我住在一個小區裏的局小車班司機的小車正停在我家單元樓門口前。
見我從單元門裏走出來之後,白清明立即從駕駛室裏鑽了出來,並打開副駕駛的門讓我上車。
白清明雖然跟我住在同一個小區裏,但之前並沒有多大的交情,不過,自從我調到人事科做科長,白清明每天早上都把車停在我所在單元門口,要我坐我的車去上班。
開始的時候,我擔心別人說閑話,不肯上白清明的車。
然而,白清明就開著車在我的後麵慢慢跟著,逼得我不得不就範,而且每天下午下班後,隻要沒有特殊情況,我也要把我喊上車一同捎回家。
一連二十多天都是這樣,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說實話,局裏除了夏冰和幾個副局長有專門的小車接送外,各科室負責人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我非常清楚,白清明這麼做一是為了討好,二是有求於我。
故此,上車後,我順便試了試白清明的口氣,問白清明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白清明連說:“沒事沒事,順路要張科坐坐車就要有事麼?”
我預感,白清明一定是覺得時機還不太成熟,不肯道出實情。既然人家不肯說,我也不便強求,就沒再逼他,隨之裝出很隨意的樣子,衝白清明道:“白哥今後有什麼事隻管說,隻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盡力而為。”
白清明說:“那是,有事我一定請張科幫忙。”
……
說話間,車駛進局大院,在局辦公樓前停了下來。
車停下來之後,白清明趕在我之前幫我打開車門,我說了聲“謝謝”,便下車向辦公樓走出。
回到辦公室後,我主持召開了科室全體人員工作會議,把近期工作做了安排。
散會後,我坐在辦公桌前繼續修訂迎查方案。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就在這時候,我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是蔣柏平的電話,便接通了電話:“你好,蔣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