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史科長在我們幾人年齡最大,還是史科長先來吧。”
史玉祥也不客氣,跟在小沙彌身後走進殿內。
史玉祥進去後時間不長就一臉喜悅地走了出來。
史玉祥出來後,小沙彌再次雙手合什,衝我道:“施主請。”
我這才跟在小沙彌身後走進殿內。
殿內,原先恭送劉天河部長和朱光銀局長的那個黃袍僧人正微閉雙目盤腿坐在蒲團上。
不用說,眼前這個黃袍僧人就是傳說中的弘文大師。
我不經意地打量了下眼前這位傳奇人物一番。
也許是保養好的原因,也許修身養性成效顯著,眼前的弘文大師的確周身洋溢著仙風道骨,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蒼老,看上去這位被輿論稱為大師的人物年齡也就四十多歲,比他的實際年齡要小的多。
就在這時候,僧人睜開雙目,看了眼我,念了句佛語:“阿尼陀佛”,道:“施主是求財,還是求官?”
因為沒有外人,我也就沒了顧忌,道:“就看看仕途如何吧。”
弘文大師說了句“明白了”,接下來問了我的生辰八字,問完我的生辰八字之後就進入了他的一套掐算程序,又用筆在鋪就的白紙上畫來寫去,
做完這些,拿起簽筒,讓我抽簽。
我接過簽筒,虔誠地搖著,不一會兒掉下一簽,撿起一看,上寫著:“衣食從來有定緣,強求強取不能全,倉箱本是他家物,何必勞心苦求謀。爾是人中最吉人,誤為誤做損精神,如今悔卻從前事,功名成就在三秋。”
我雖然並未完全看懂簽文的意思,但隱約感覺自己抽的是吉卦,尤其是最後一句“功名成就在三秋”,很可能預示著自己三年內會有很大的改變。
不過,是不是這種意思,我也不敢確定,故此,我把簽遞給了弘文大師。
弘文大師接過簽來看了看,道:“從卦象看,施主一生都有貴人相助,無論多大的劫難都能逢凶化吉,化險為夷,而且從卦象上看,施主最近三年之內仕途特順,無論做什麼,都是一順百順,不過,施主命犯小人,所以,你要時刻注意小人陷害。”
對弘文大師的話,我雖是半信半疑,但還是從懷中掏出五百元錢,放在弘文大師身前的功德箱中。
把錢放進功德箱中之後,才告辭弘文大師走出大殿。
我出來後,趙大可跟在小沙彌身後走進殿內。
時間不大,趙大可也是一臉的喜悅地從殿裏走了出來。
趙大可出來之後,我們離開靈隱市,乘車回到山陰縣。
回到山陰縣城後,謝堂彬和王立軍兩人再次設宴款待我們。
這次,孫家正和曹通源兩人也都趕了過來,大家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好不高興。
酒宴結束後,我們辭別孫家正、曹通源和謝堂斌趕赴下一目的地河陽縣。
河陽縣是我的老家,我是在河陽縣長大的,也是在河陽縣上的學。
坐在回河陽的車上,我不由想起了上高中時與自己最要好的高中同學朱達仁。
當初在河陽一中上高中的時候,我、朱達仁和另外兩位同學陳東海和唐鐵的關係都非常鐵,號稱河陽一中四大劍客。
我們之所以被稱為河陽一中四大劍客,全是拜上高一時的一場打鬥。
在河陽一中上高中時,我和陳東海、朱達仁分在一間寢室,由於是一年級新生,而且又都是來自鄉鎮的,那時學校的管理還沒有現在這樣好,就有幾個高年級的同學向我和陳東海強迫借錢,我和陳東海不願意借,那夥人就把我和陳東海圍在中間毆打。
就在那夥人把我和陳東海圍在中間毆打的時候,朱達仁從外邊回來了。
朱達仁從外邊回來看到那幾個高年級的同學正在毆打我和陳東海,就上去製止,不料那幾個人平時在學校作威作福慣了,根本不把朱達仁放在眼裏,其中一個胖子不由分說一拳打在朱達仁的臉上。
胖子的行為徹底激怒了朱達仁,朱達仁怒火中燒,提腳向那個人踢去,正正踢在那人的小腹上,那個家夥沒有料到一個穿著普通的鄉下小子竟敢還手,帶著不可思異的表情,一聲慘叫就向後退去。
餘下幾人一看火了,放下我和陳東海,蜂湧而上,把朱達仁團團圍在了中間。
卻不知朱達仁在上小學時曾拜鄉裏的一個專治跌打損傷的人為師,學習武術和治傷,身手很是敏捷,看到四人圍上,也就起了拚命之心,踢打勾掛,反把那幾個人打得抱頭鼠竄。不過,他一戰成名,那次打鬥後,高年級的那些作威作福的學生再也沒有人敢找我和陳東海、朱達仁的麻煩了,而我、朱達仁和陳東海三人也成了最好的朋友,後來唐鐵聽到這事後,就纏著朱達仁要學功夫,一來二去,我們三人都跟著朱達仁學功夫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