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一樣,會議依然由崔學民主持,李在峰講話,李在峰的講話非常明確,要求大家正確對待曹文勝這個事情,說是非曲直自有公斷,關鍵時刻,各科室人員更要堅守崗位,不要瞎傳,繆傳,不要添油加醋,唯恐不亂。
李在峰講完後,作為局一把手,夏冰也講了話,夏冰要求大家認真貫徹落實剛才崔學民的講話精神,維護好機關的穩定大局,以更加優異的工作成績來彌補這件事情對整個單位的負麵影響。
夏冰講完話後,崔學民做了簡短的總結就宣布散會。
出於對司曉寒的關心,散會後,我立馬趕到了師範學院,在司曉寒宿舍樓前,我見到了陳思思。
陳思思告訴我,司曉寒今天上午十點才回學校,不過回到學校後收拾了下東西又離開了,說是要外出散心。
得知司曉寒已經回到學校,我的心裏才有少許的安慰。
不過,聽說她又離開後,我剛剛放下來的心再次懸了起來,立馬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司曉寒的電話。
電話雖然通了,但她沒接。
雖然她不接我的電話,但我依然不遺餘力地撥打著。
直到四五次之後,她才接通了電話,澀澀叫了我一聲“哥”,就沒了下文。
我則激動而急切地說:“曉寒你在哪裏,我要見你!”
那邊司曉寒很苦澀地笑了,說:“哥哥,原諒我,我心裏很亂,暫時不想見你。我想離開一段時間,如果我們有緣的話,以後我再見你吧。不過,我會想你的。”
我追問她在哪裏,但她不告訴我,隻是說要去很遠的地方。
司曉寒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發了瘋似的,真想生出翅膀,一下子飛到司曉寒身邊,但又不知道去哪裏找她。忽然想起剛才電話的背景裏,好像有火車站報車次的電話,便向陳思思提出告辭,風一樣跑出師院,在師院大門口攔下一輛出租,風風火火向火車站開去。
站台上,年輕漂亮的司曉寒戴著一頂白色的遮陽帽,拉著一個大大的拉杆箱,孤零零地向停在站台的火車走去,就在踏上車門的瞬間,她突然轉過身,抬頭深情地望著這個城市的藍天白雲,帶著無限的不舍和眷戀……
我衝著她大聲喊道:“曉寒,等等!”邊喊邊像離弦的箭一樣,快步向她跑去,轉眼就跑到了她麵前。
“恒遠哥!”司曉寒動情地叫了一聲,扔掉手裏的箱子,向著我張開了雙臂。
我緊緊地抱著她,她也緊緊地抱著我,我們緊緊地擁抱著,除了彼此,世界仿佛已經不存在了。
我聲音哽咽地說:“曉寒,不要走,留下來……”
司曉寒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衣服。她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在我耳旁說:“哥哥,你放心,我還會回來的……”
汽笛聲聲催別離。
列車馬上就要開動了,列車員在大聲地吹著哨子,催促著還沒上車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