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蘇薇薇已經把她的小姐妹涼在陽台。他們依然正常的打招呼。似乎沒什麼變化,但在性質上林桑屬於已經觸碰了蘇薇薇的或者是女人的秘密。這些細微的變化從表麵上無法反應。
中秋與國慶相連。七天假期,林桑沒能享受,被蘇薇薇拖著打包郵件。
大頭的私活林桑還沒完成,等到他催就要命了,原本想利用這幾天加班的計劃也泡湯了。蘇薇薇搖著林桑的胳膊,說我們是合夥人,現在實在忙不過來……之類的話。林桑不像大頭,他不善於對女人說不,特別是胳膊的搖晃讓他時不時的碰到了蘇薇薇的腿部,男人再怎麼養尊處優,皮膚總是比女人粗糙的,林桑沒幹過體力活,自認為比較細皮嫩肉,但碰到蘇薇薇大腿的時候感覺不僅僅是柔軟,麻酥酥,暖洋洋的從手指的末梢傳至大腦,就這樣服從了對方的要求。林桑並非沒食過人間煙火,剛進入公司,有過一個女朋友,但人與人不同,感覺也不同。
每天的出貨量有幾十單,快遞員每天早上一趟下午一趟,過時不候,琳琅滿目的分類讓林桑忙的眼花繚亂。隻能抓住中午的時間處理大頭的項目。林桑突然想到宴會那天和大頭打得火熱的旗袍女,於是打電話給大頭:“喂,大頭,你的東西好了,可以拿去換錢了。”
“哥們兒和美女在度假呢。等回去再說吧。”大頭說。
“哪個?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上鉤的?”林桑問道。
“記得上次酒會吧?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派來的,辦公室文秘。”大頭說。
“就是穿旗袍的?”林桑說。
“是滴,當晚就拿下。表麵看著挺端莊的,骨子裏騷的不得了,被我一頓收拾。”大頭驕傲的說,“不和你說了,人家洗澡出來了,回見!”
說完掛上電話。
林桑笑笑,這就是大頭。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頭是林桑大學入校認識的第一個人,林桑從沒住過校,許多方麵都不適應,比如寢室的床搖搖晃晃,蚊帳也不會掛等等,大頭全全代勞。大頭說:“我高中就住校,都習慣了。”當時林桑簡直像是需要被照顧的孩子。從此兩人一起逃課,一起上網。大頭在生活作風方麵是有賊心也有賊膽的人,林桑在這方麵似乎開蒙較晚,這類人常常以純潔的愛情為向往,想象自己會有鄰家小妹一樣的紅顏知己,然後發展成為像白硨磲一樣潔白無瑕。但生活在複雜的社會關係裏,怎能不接觸妖嬈、性感、知性的女人,誘惑(或者說是單方麵的誘惑)擺在麵前,漸漸的賊心產生了,但糾結的是賊膽這一關遲遲跨不過。從某方麵說,男人膽小也是好事,但沒賊心也沒賊膽的人越來越少,兩者放在天平兩端,稍有不慎,就會產生不平衡。
大頭提到那天的宴會,使林桑想到了Sandy,這個女孩有點意思,身材好,長得也不錯。或許大頭的行為讓林桑有點興奮。林桑有點後悔那天沒和人家多聊幾句,至少能多熟悉一下也好。
賺錢是辛苦的,創業是艱難的。林桑很難想象蘇薇薇之前的工作是多麼不容易,他覺得有必要跟她聊聊關於經營的話題。林桑不懂做生意,但是每天和公式打交道的人總是辦法多。很多人認為理科生是死腦筋是片麵的,不論什麼科,做學問做死了,都很不通情達理,相反活學活用的人,會善於發現,善於思考,善於給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