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家呢?謝熬這幾天的動作是不是表示他們也是被幕後黑手拖下水的?又或者,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場苦肉戲?
但有一點卻是蘇忘心裏十分明白的,無論那場夜市襲擊的幕後之人是誰,他一定跟蜃樓脫離不了關係。既然自己現在穿越到這具身體上,那蘇千重和柳邀月就是自己的父母,殺父弑母之仇,又怎能不報?
既然他們不願意露出狐狸尾巴,就由自己來打草驚蛇吧。想到這裏,蘇忘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他對著夏青檸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就坐在這,我去刺探一下他的反應”
說完這句話後,他丟下一臉愕然的女警,背對著她把手微微張開。手掌被凍得通紅,原來的冰塊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下掌紋中,一條細細長長的——冰針!
羅濤手伸進身旁女孩的內衣,狠狠的掏了一把,引來女孩一陣嬌笑,接著扭頭對身邊的同伴笑道“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先玩”
當他走到洗手間裏麵時,正好看到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打開廁所門跟他迎麵撞上,這年輕人兩眼通紅,臉色蒼白,似乎剛剛吐過。
羅濤搖了搖頭,暗罵一聲晦氣,若不是老大下了戒嚴令,嚴禁大家這段時間鬧事,他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一把推開年輕人,羅濤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感覺腦袋傳來一陣眩暈,身體晃了兩下,有些站不穩的扶住廁所的門。心裏不禁有些納悶,才喝了這麼點,怎麼就醉了?難道這酒吧老板敢賣假酒給自己?
“濤哥!”他身後的年輕人忽然驚喜的叫了一句,隨即衝到他麵前一把把他手臂抓住,笑罵道“濤哥,你怎麼又喝多了,我帶你去吐一下”說完便用極快的速度把他塞進廁所裏。
羅濤心中閃過一絲警覺,奈何身體酥軟無力反擊,嘴巴才剛剛打開,還沒來得及大聲呼救,喉間便傳來一陣劇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因為麵前的年輕人猛然用中指指節深深頂入他的脖子,極大的力道壓迫著他的聲帶,除了“嗬嗬”的空氣聲,他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個年輕人正是早他一步進來的蘇忘,從羅濤進來後,他的每一步都是經過蘇忘精準的計算。包括用冰針打入他的穴道造成頭暈,以及拉他進單間廁所,都是一氣嗬成,沒有引起洗手間裏其餘任何人的懷疑。
蘇忘臉上露出優雅的笑容,低聲說道“要怪就怪你主子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吧”說完這些後,蘇忘不待他有別的反應,把他的衣服從後一掀蓋住頭。
隔著衣服,蘇忘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頂入咽喉,接著往一邊猛然一拉“哢嚓”一聲,咽喉斷裂的聲音隱隱傳了出來。
羅濤的身體劇烈跳動,卻被蘇忘緊緊的按倒在地,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抽搐幾下,便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蘇忘把他的屍體藏到門背後,掏出口袋裏早就準備好的油性筆,在廁所的門背後唰唰唰寫下兩個血紅的大字——蜃樓!
做完這一切後,他用一根絲線打了一個結,弄成圓圈的樣子套在門把手上,接著臉色自然的打開門,走出去的同時,藏在口袋裏的手指一牽動,門裏的把手便順勢而下,從裏麵反鎖起來,一個簡單粗略的密室便形成,這樣屍體隻有等到酒吧打烊,或是羅濤的朋友感覺不對,來找他的時候才會被發現。
蘇忘的臉色如常,加上長相普通,看上去就像一個來酒吧裏買醉的白領一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夏青檸疑惑的打量著他,朱唇輕啟問道“你對羅濤做什麼了?”
蘇忘聳了聳肩,笑眯眯的問道“你想知道?”
“……嗯”
“我偏不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