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冰櫃裏麵還有幾瓶兩個月前的啤酒。
“給你,就剩這些了!”我說完給了肖鵬一瓶。
坐在十幾平米的臥室,看著體育頻道。
“咚咚咚。”
“去開門。有人。”鵬哥蹬了我一下。
“不去,要賬的你來。”我說。
“萬一收水費的呢!”肖鵬說。
“都說了,要賬的你來。”我說。
“你小子,我真是服了你了。”
肖鵬無奈走向客廳去開門。
“您好,請問李飛在嗎?”一個女孩問。
“那,那,那個。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肖鵬問。
“我媽媽跟我說要我過來拿房租。她今晚有些事情就不來了。那個女孩說。
這時候我已經走到了肖鵬的身後。
啪的一下給肖鵬後腦勺來了一下。
“哎呦!李飛,你個王八蛋。”
肖鵬轉身就要踹我。
“鵬哥,鵬哥,人家慕容雪妹妹和你說話呢!我見你不理人家以為你犯癡呆了呢!你不謝謝我還要打我。有沒有天理啦!”我說。
這時候肖鵬才意識到身後還有一個姑娘在呢。
“那個不好意思!我叫肖鵬,李飛是我的弟弟。”
“哦!對了,這是他的房租三千六百塊。”你點點。
臥槽!這肖鵬吃興奮劑了吧!
隻見慕容雪都不敢接肖鵬手中的錢。
我一把拿過來肖鵬手中的錢。
“雪兒妹妹,這是我這次的房租。你拿好。”我說完把錢給了慕容雪。然後向慕容雪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趕緊離開。
慕容雪接過錢,轉身向樓下小跑而去。
我用手在肖鵬眼前晃了晃。“鵬哥,鵬哥人都走了別看了。”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了。”
“為什麼?”肖鵬問。
“因為你情商太低啦!”我說。
“滾!”肖鵬吼了一聲。
肖鵬,我,楚墨雲,三個人坐在我樓下驢肉火燒館裏麵。
“雲哥,咱們鵬哥今天牛逼壞了。”我說。
“怎麼了?”楚墨雲問。
“然後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哈哈哈”我們兩個大笑著看著一臉衰相的肖鵬。
“我說你倆還是人嗎?還是不是朋友了。墨雲,別忘了當初可是我帶你認識李飛的。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啦?”肖鵬說。
“不是不是鵬哥,你說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竟然還是這種人呢。”楚墨雲說完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這時候飯館的老板胖哥端著涼菜過來問。
“沒事胖哥,這小子得痔瘡了,吃不了辣。一會都上辣的啊!哈哈!”我笑著說。
“哈哈!前麵就是肛泰醫院,一會不行去看看吧!二十四小時的。”胖哥也打趣的說。
“胖哥,靠譜。先給我們來三瓶牛二。”我說。
一盤拍黃瓜,一盤花生米,六個火燒。三瓶牛二,就這麼的一口一口吃著,一口一口喝著。
胖哥時不時的過來跟我們說幾句話。
“對了,雲哥,我聽我們同事都說,鵬哥曾經在後期界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啊!”我說。
“都是些無趣的人。他們知道個屁啊!”楚墨雲說。
“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他們說的不對?”我問。
“對個屁,說的難聽點,這叫與訛傳訛。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就聽別人胡編亂造。這就是現在人的觀念。”楚墨雲說。
“李飛你應該記住一點那就是,每個人都隻是人而已,無論怎麼被神化,他依舊是個人。更何況我們根本就沒見過的事實。”楚墨雲說。
我看了看肖鵬。顯然他是認同楚墨雲觀點的。
兩個月前。
哈倫斯酒吧。
“墨雲這是我電話裏和你說的,我的新同事,李飛。”
“李飛,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攝影大師,楚墨雲。”
“你好。”我伸出手。
“哎呀,肖鵬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楚墨雲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把把我摟了過去。
“李飛兄弟,肖鵬這小子可不會隨便帶人給我認識的。”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你約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介紹李飛兄弟吧?是不是失戀了。看你那苦逼臉。”楚墨雲說。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肖鵬狠狠的瞪我一眼。
“別這樣嚇著小兄弟了。”楚墨雲說。
“服務員,把我的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拿來。”楚墨雲說。
“好的先生,您稍等。”服務員說。
“臥槽,紅酒,我可沒有喝過啊!”我說。
“沒事沒事,凡事兒都有第一次嘛!再說了來這種地方不喝紅酒,就如同去妓院不嫖娼一樣,多沒意思啊!”楚墨雲說。
我尷尬的笑了笑。
“來,李飛,我跟你說,你眼前這小子可厲害的很,這可是法國巴黎高等藝術學院畢業。 ”
“法國巴黎高等藝術學院。三本嗎?”我疑惑的說。
“臥槽大哥,你逗我呢?三本?”肖鵬剛喝了一口水噴了出來說。
“我也是藝術學院啊!就是三本。”我認真的說。
說實話我是聽過法國巴黎高等藝術學院的。
其前身是成立於1949年的方索藝術學院,學校有頂尖的教師團隊,教師均畢業於法國和歐洲最知名的藝術院校。屬於法Grandee Cole精英教育係統,是巴黎極少數受法國文化藝術委員會領導的高等專業藝術學校之一。
不過仔細看著眼前這個哥們也比我大不了兩歲竟然上過這麼牛的學校。我是懷疑的。
“我說肖鵬。你就別埋汰我了跟你比我可差的遠了。”楚墨雲說。
“先生,您的酒。”服務員拿來三個撐著酒的杯子,和一瓶紅酒。
陸續又上來漢堡和薯條。
此時楚墨雲對服務生說,希望放一首《Summer Daydreams》,
緊接著沒多久優美的旋律就在酒吧回旋起來。
“雲哥,你還挺小資的啊!”我打趣的說。
“是啊!這哥們除了攝影之外就喜歡聽一些感覺高逼格的曲子。反正對於這首《Summer Daydreams》我都耳熟能詳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這首曲子嗎?”楚墨雲說。
“為什麼。”我問。
“因為夏天了嘛!”楚墨雲說完舉杯我們將酒喝了下去。
“臥槽,這就是理由。”我說。
“當然是開玩笑啦。”
“凱文·科恩,新英格蘭音樂學院鋼琴碩士,《珍愛今生》的鋼琴,散發出活躍、引人深省的聆賞魅力,即使是在極弱到幾乎無聲的樂段,依然洋溢出無法言喻的深刻情感,前三張暢銷專集《In the Enchanted Garden》、《Summer Daydreams》、《Beyond the Sundial》在全球銷售皆已突破金唱片,張張皆為行家指定收藏的新世紀名盤。”
“當然這也不是我完全喜歡他音樂的原因。主要還是英格蘭三個字吸引這我。”楚墨雲在酒吧微弱的燈光下,趁著紅酒顯然很陶醉。
“英格蘭?就因為三個字?”我問。
“李飛,你別理他,整天神經兮兮的。”肖鵬說。
“嘿,孫子,你說誰呢?別以為你失戀了我就不敢繼續往你傷口撒鹽啦!”楚墨雲說。
“誰失戀了。”肖鵬說。
“這兩個怎麼也看不出來是藝術圈的大師啊!”我心想。
其實我當時沒有說,我也很喜歡英格蘭。如果把英格蘭村莊和南方小鎮比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英格蘭的小村莊。
畢竟在自己的國家看的風景與建築久了,感覺已經疲憊了。
那是我上小學四年級,也許是吧!當時看《正大綜藝》一檔節目,專門是介紹各個國家風土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