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半年啊!”
“你們老板還挺放心啊!”圖巴說。
“可能我比較踏實吧!”我笑著說。
那些人跟著笑了起來。
圖巴這個人給人一副高冷範。後來知道他是內蒙人,豪爽的性格完全的對路。
圖巴在台上的電腦前操作著。
大屏幕上顯示著模特的圖片。
圖巴講完讓我們每個人練習。
我左邊依次坐著四個女孩,除了我身邊這個女孩長的甜美之外,剩下的我以為是哪個車間的工人來了。
所以這也證明後期就是後期。接地氣。
練習的時候,很多命令我是不會的。
所以我看著旁邊這個女孩,看她是怎樣操作的,似乎女孩有所察覺,看我笑了一下。
“那個,這個眼睛怎麼加眼線啊?”我問。
“剛才你沒有聽課嗎?”女孩小聲的問。
“聽了,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我說。
“很簡單的,把你認為最合適的地方用選區勾選,然後調整羽化值,最後填充你想要的顏色,降低透明度。就這樣子。”女孩說。
“啊!謝謝你啊!”我說。
“不客氣。”女孩說。
過了十分鍾,圖巴要求每個人在建立自己的文件夾然後寫上姓名,把剛才訓練的圖片放在自己的文件夾裏,上傳服務器。
在圖巴點評的時候,我忽略了其他人的文件夾名字。
因為我有點期待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我旁邊這個女孩。
“下麵說一下穆紫晨的片子。請問誰是幕紫晨。”圖巴問。
“我是。”我旁邊的女孩舉起手說。
哦!原來叫幕紫晨。我心裏想著。
生活很多時間除了浪費在吃喝拉撒睡上麵,還有一些時間也是沒有意義的。比如總是想著,想著,卻不能成真的問題。
培訓的第一天就這樣的結束了。
第一天的新鮮程度就這樣全部淡卻。
晚上,平叔,萱姐我們三個去吃飯。
在一家飯館我們隨便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飯菜還沒有端上來,我們彼此聊著天。
不一會兒,餐館的們打開了。走進來三個人。
“呦,老陳。”其中一個男人說。
“老朱,你們也來吃飯了。”平叔說。
進來的不是別人,就是昨天晚上晚來的那個大叔。
“過來一起吃吧!平”叔說。
“來紫晨妹妹,雲華姐。一起過來吃吧!”萱姐這時候說。
“原來都認識啊!”我和萱姐說。
“紫晨妹妹和雲華姐我們是一個宿舍的。”萱姐說。
我滴乖乖,要不要這麼巧。我心裏想。
我們六個人換了一個大桌子。可能大家還是不太熟悉的原因。服務員給菜單的時候沒有人主動說話。
“那個,這頓飯我請客,隨便點啊!”我笑著說。
“那怎麼行,我們AA製。”這時候雲華姐說。
“哈哈!我們這個弟弟有錢。”萱姐打趣的說。
沒辦法,最後還是AA製。
回去的時候,萱姐說,“以後在外麵不要這樣充大頭,要學會按照規矩走。有時候即便你付出了,也不一定得到什麼。”
萱姐其實說的很有道理。在目前所處的生活裏。有時候付出可能得到的是對方一味的索取。
回到宿舍,由於剛剛和朱哥一起吃過飯,我們也熟絡起來。
看看手機,在這裏也隻能充當手表用了。
“才八點啊!不如咱們鬥地主吧!”我說。
“哎,這個可以有。”牛哥大聲說。
其他兩個煙民也讚同。
“等會啊!我去買撲克牌。”我說。
買完撲克牌,我,平叔朱哥,韓國旭,雨蕭。我們五個人一起玩。
雨蕭是南方人,第一次玩五人鬥地主,所以我們教了他兩把。
這時候朱哥說,“咱們這麼玩沒有意思,不如玩香煙的吧!
“這主意不錯。”韓國旭說。
“平叔怎麼樣?輸了算我的,贏了咱們平分。”我說。
十二月的寒風在外麵吹著。
一群一群的人在各自的屋子說著,聊著,玩著。
我們的屋子已經烏煙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