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海風不吸煙所以出去了。
“朱哥你還有煙嗎?”我看著垂頭喪氣的朱哥說。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外麵有人喊著朱哥。
朱哥起來走向外麵。原來是借熱水器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穆紫晨。
“不玩了不玩了,朱哥這是你的煙。明天咱們再玩。”我大咧咧的說。
“這怎麼行,願賭服輸啊!”朱哥說。
“咱們哥倆你客氣什麼。”我說。
“那行,明天咱們繼續。”朱哥笑著說。
不知不覺和這裏的人的關係竟然莫名的熟絡起來。
彼此稱兄道弟,倒也是給這個季節平添了幾分溫暖。
第二天,像昨一樣,隻是不同的是沒有了昨天的那種激情四射的演講。
在後期部,圖巴依舊講著片子。
而我的心思卻全在穆紫晨這裏。
我時不時的問她問題。她也沒有反感的意思。
就這樣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啪”的一聲。
我轉過頭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摟住了穆紫晨。
原來穆紫晨做的椅子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斷裂了。
圖巴和其他人就這樣幹巴巴的看著我摟在懷裏的穆紫晨。
“沒事吧?”我問穆紫晨。
“沒事,謝謝你。”穆紫晨說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她的臉頰有些微紅。
圖巴又拿來一個新椅子。
簡單的問了穆紫晨有沒有事情。
穆紫晨說沒事,圖巴這才又回到講台坐下繼續講起課來。
說實話白天對於我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除了來這裏感覺新鮮之外,對於我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無趣。
一天就這樣無趣般的結束了。
晚飯過後,回去的路上我看見穆紫晨一個人在培訓學校外麵打電話。
我和平叔還有萱姐打過招呼讓他們先回去了。
當我走進穆紫晨的時候,明顯感覺她的眼眶有些濕潤。
她看我走過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我問。
“沒,沒什麼?”穆紫晨說。
“沒什麼怎麼都快哭了呢?”我說。
“真的沒什麼。”穆紫晨似乎依舊有些失落。
這時候正好韓國旭,海風和雨蕭從學校裏走出來。
“李飛,幹嗎呢?”雨蕭問我。
“沒事,你們去哪裏?”我問。
“我們去前麵打台球。你要不要去。”雨蕭說。
“可以啊!一起。”我說。
“然後我轉過頭對穆紫晨說。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會打台球。”穆紫晨說。
“沒事的,我可以教你。”我說。
“好吧!”穆紫晨說。
我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快。
“走吧雨蕭哥,你們前麵帶路。”我說。
我們一行五人走向台球廳。
“那個,李飛你們兩個一起玩吧!我們三個再開一個。”雨蕭笑著說。
我知道雨蕭什麼意思,他是想讓我和穆紫晨單獨在一起。
不知道雨蕭這小子情商怎麼這麼高呢!比起肖鵬,我更覺得肖鵬就是一個天生情商負數值的呆子。
“我真的不會玩。”穆紫晨有些羞澀的說。
“沒事,這東西瞎打就好啦。”我笑著說。
我隻拿了一根球杆,上麵抹了粉。
“來,我教你。這樣我先開球,打幾個球,你先看看。”我說。
“那好吧!”穆紫晨說。
我打過以後把球杆遞給穆紫晨說:“來,”你試試吧!
穆紫晨接過球杆。對準白球,出溜杆了。白球也沒怎麼動。
她看了看我似乎又有些不服氣。啪的又一次撞擊聲。
他這樣我笑著看著她說:“你再試試。
“我真的不會。”穆紫晨說。
我走到她的麵前。不由分說的直接在她的身後抓住了她的手。
“來,我教你。”我說。
穆紫晨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猝不及防,不過又來不及反應,結果幹脆低下了頭。
“喂,小美女,打球要看球的。”我打趣的說。
“哦!”穆紫晨比蒼蠅還小的聲音讓我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