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煙雨遇婆娑,夢倚西窗自雕琢。
燭光燈火闌珊處,新人漸退落衣裳。
悲情三秋還春暖,櫻花落盡醉心傷。
遙望天邊星羅鏈,君臨可知普畫傾。
一切從平凡入手,可是最平凡的往往是最不容易解決的。
我關掉電腦躺在床上,明天還要麵對的就是我的工作。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塞北給我喝的藥水的原因,也許是我最近遇到這些稀奇古怪問題的原因,我明顯的感覺我的精力越來越好,沒有一絲的疲憊感。
好久沒有騎著我這輛自行車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離開的久了再次見到多少還是很欣喜的。
來到了公司,今天大家對我的態度出奇好,每個人看見我似乎都變了一個人一樣。
高晨遞給我早點說:“剛才聽王姐說,以後你是後期部主管了。”
“什麼?”我內心還是有些驚訝的。
“什麼什麼啊!你以後就是後期部主管了。別著急,今天晚上的員工大會你就知道了。”
一天依舊平靜的度過。
下班的時候就是一個月一次的全體員工大會,果然如高晨說的那樣,明天開始我正式認命後期部主管。
晚上為了慶祝一下,我,高晨,劉哲,炎雨亮,丁純,我們五個來到了高晨昨天說的那個酒吧!
“納豆酒吧!什麼意思?名字還不錯啊!”炎雨亮說。
“別說還真是挺奇特的。”丁純說。
“你們知道納豆是什麼意思嗎?”我問。
“什麼意思?”劉哲他們四個人轉身問我。
“納豆其實是一種豆類食品。不過更多的在日本比較常見。”
“什麼?日本。那這裏不會是日本人開的酒吧吧?”高晨說。
“也說不定,你看那個是什麼?”炎雨亮指了指酒吧門外的那個塑像。
“黑武士。”劉哲說。
“黑武士?什麼意思?”丁純顯然不懂。
“黑武士是日本標誌性的精神象征,宮本武藏更是武士中的戰神。所以這個武士的塑像應該就是宮本武藏。”劉哲說。
“行啊,劉哲,挺懂的啊!”炎雨亮說。
“不是我懂,因為我曾經也在這樣的酒吧做過調酒師,沒錯的,這就是日本人開的酒吧!”劉哲說完向酒吧內走去。
我們四人也跟隨著劉哲進去。
進入酒吧內,明顯的驗證的劉哲剛剛說過的話,酒吧內的裝飾確實有幾分名古屋的裝飾風格。
這裏麵沒有太過喧嘩的噪聲,伴隨著日本流行的輕音樂,這裏麵確實有幾分舒緩的情調。
“哎!李飛,你看,那是俄羅斯人嗎?”丁純說完指了指離我們這邊幾米的座位。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向那邊。
“臥槽,這妞真漂亮啊!”高晨也湊過來說。
我不知道那個女孩是俄羅斯人還是美國人,高高鼻梁,悄美的臉蛋,對於華夏國度的人來說確實是符合美女的標準。
“要不要過去?”高晨問我們。
“你有病吧?幹嗎?泡人家?”炎雨亮不屑的說。
“亮哥,別這麼自視清高好不好,你心裏想著什麼兄弟幾個心裏透透的。”
哈哈!我們幾個大笑的找了一處空位坐了下來。
晚上八點鍾,我們這時候已經喝了幾瓶清酒。酒吧內的人越來越多。
音樂也漸漸地輕快起來,少了剛才的那種低緩深沉的感覺。
我不知道是怎麼了?我能夠清晰的聽清每一個人說的話,而且大部分人竟然說的是日語。
“兄弟,你看那邊那個妞了嗎?一會看我的,今晚她必須跟兄弟我走,你們都不要搶。”我旁邊那個日本青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