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飛,這幫玩意嘰嘰呱呱的說的什麼啊!”高晨問我。
“我怎麼知道!不過一會肯定有好戲看了。”
“好戲?什麼意思?”高晨問。
“飛哥的意思是一會你可別控製。”劉哲這時候說。
我看著劉哲問“你能聽懂日語?”
“是的飛哥,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以前在這樣的酒吧打過工,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他們的意思,但是能聽懂七七八八還是沒問題的。”
“可以啊!沒看出來啊!”我說著和劉哲碰了一杯。
“你倆說什麼呢?什麼日語鳥語的。”炎雨亮說。
“哈哈!亮哥,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今晚怎麼意思?是不醉不歸,還是等著嫂子的呼喚。”我說完丁純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你們能不能就別嘲笑我了。”炎雨亮無奈的說。
就在這時候丁純的一個動作差點沒嚇死我。
因為此時的丁純哐當一下躺在了桌子上。
高晨我們四個趕緊站了起來湊近丁純。
“怎麼了?怎麼了?”我問。
劉哲走進拉了拉丁純說:“沒事,估計喝多了睡著了。”
“臥槽,不是吧!這才喝多少啊!”炎雨亮說。
“不能怪丁純,畢竟人家平時很少參加應酬的。要不是咱們每次都非拉著人家,人家丁純早早回家陪未婚妻不是更好。”我說。
“是啊!哈哈!沒事就好。”高晨打趣的說。
“這樣吧!亮哥,你帶丁純先回家吧!一會你也先回家,否則我怕你到家裏嫂子又讓你跪搓衣板的。”我說。
炎雨亮其實是除了丁純之外最不勝酒力的人,我知道我們喝了這麼久確實是沒少喝的。
炎雨亮沒有反駁,帶著丁純回去了。
劉哲,高晨我們三個繼續聽著音樂。
然而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
因為我看見這時候我旁邊的那個日本年輕人已經離開座位走向剛才我們進來看到的那個外國女孩的方向。
劉哲似乎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李飛,劉哲,喝酒啊!”高晨什麼都沒察覺的說。
“李飛。”高晨看我沒有理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時候那個日本年輕人已經走到了那個黃發碧眼的年輕國外女孩的麵前。
說真的,我雖然知道那個男人的意圖,但是我卻沒有去幹預,因為一點我還沒有那個勇氣,即便我最近經曆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邊男人已經坐在了女孩的對麵,而我卻能聽見他們的對話內容。
“您好,我叫平川景獸,不知道我能否請年輕貌美的你喝一杯酒呢?”平川景獸彬彬有禮的問。
“對不起先生,我在等朋友。”那個女孩竟然說著日語說到。
“沒關係的,一會你的朋友來此,我願意一樣的邀請他也喝一杯。”平川景獸說。
“對不起,一會我的男朋友就來了。”那個女孩依舊高冷的說。
“男朋友?哈哈!你是在逗我嗎?我在這裏已經觀察你很久了,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男朋友。”平川景獸不依不饒的說。
這個時候我可能是出於本能的站起來,然後示意高晨和劉哲不要動。
我靜靜的走到了女孩的位置,然後對那個男人說:“對不起,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似乎做錯了位置。”
我竟然用日語和他說了這些話。
“你?剛才不是我旁邊座位的支那人嗎?”然後平川景獸有些憤怒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