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華夏語嗎?如果會你就給我說,如果不會就給我滾蛋,還有我們是華夏子孫不是支那人。”我沒有繼續用日語說。
沒想到我剛說完這話,平川景獸憤怒的一拍桌子。
“八嘎。”
“看來你是能夠聽懂啊!那就不要墨跡了,是滾還是滾隨你便。”
“好猖狂的小子,似乎你還沒搞清楚你在哪裏?”平川景獸一反常態的淡定起來。
“哪裏?當然是我華夏土地了,怎麼?難道你想在這裏進行侵略嗎?”說完我僅僅的盯著平川景獸。
這時候平川景獸剛才的那些朋友也都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嘴裏說著一些罵街的話,不過他們說的都是日語。
“哎呦!怎麼意思!出門還帶著狗嗎?”我不屑的說。
“八嘎,支那人,你最好就你剛才的話道歉,否則。”平川景獸話還沒有說完劉哲已經走了過來。
“否則怎樣?”劉哲淡淡的說。
劉哲,高晨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
“否則你們今天休想走出酒吧!”平川景獸說完對身後的那四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四個男人開始讓酒吧內的人離開。
不過我注意到在酒吧最裏麵的一個角落有一個男人身穿黑色西裝靜靜地坐在那裏繼續喝著酒,當那四個男人走過去的時候竟然一陣點頭哈腰的又走了回來。
其中一個男人在平川景獸耳邊說了什麼。
我聽的很清楚,那就是:“少組長,安倍先生在哪裏,他說不要我們打擾他,你這裏想做什麼他都不會插手。”
平川景獸望著角落看了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我。
“不知道你想好了沒有支那人?”平川景獸說。
“想什麼?”我疑惑的問。
“你們華夏有一句俗話說的好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今天如此的放肆,那我也隻好給你們一些教訓了。”平川景獸說完向後退了一步,緊接著身後的那四個男人直接衝了過來對著我就踹了一腳。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直接摔倒在地上。
這時候我內心的怒火已經完全被點燃。
這時候劉哲拿起了啤酒瓶衝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身前就砸去。
高晨多少也是有些實戰經驗所以剛開始的一分鍾兩個人對四個人也算能夠應付。
啪的一聲,我看見一個男人將打在劉哲腦袋的啤酒瓶打碎。
鮮血從劉哲的腦門流了下來,高晨這個時候被兩個男人按在地上一頓踢踹。
“你還要這樣懦弱下去嗎?”塞北的聲音在我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是啊!我從小練習散打,雖然從來沒有打過架,但是我也是擁有塞北跆拳道黑帶的實力啊!難道就因為我的懦弱,我就應該眼看著我的朋友經受這種折磨嗎?
想到這裏我怒喝一聲,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我趁著眼前一個男子不注意,直接一個抬腿踹在了他側後方的腰椎骨。
我此時內心是憤怒的,所以我也用盡的全力。
隻聽“啊”的一聲,那個男人硬生生的被我踹到了兩米開外的桌子上。
這時候其他幾人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直接一人拿著一個啤酒瓶子向我衝來。
我沒有思考的時間,直接衝著一個過來的男人一個高抬腿踢向那個男人的下巴。
如果說一個人有實力,而沒有實戰能力,那麼即將麵臨的可能就是尷尬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