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槍我一棍,都是紅了眼睛不要命的死磕。在經過許多回合的搏鬥以後,薑浩和瓦列裏都筋疲力盡,薑浩用盡最後的力氣,槍身一擺,重重的打在瓦列裏的腰上。也就在這個時候,瓦列裏一借著錯身的一瞬間,一棍子猛砸在薑浩的肩胛骨之上。二人同時雙雙倒地不起。
雷樂本身身形就不穩,被且戰且進的安東尼尋了個機會,一個鞭腿反抽在肩膀上,給打翻在地。
馬禦雖然被安德烈一腳踢飛了狙擊槍,借著雙方之前還在談判的時間,挪到一棵樹幹邊上半倚靠著坐在那。
而雙方一交火,安德烈秉承著布魯塞爾痛打落水狗的作風,正對馬禦死命的攻擊。馬禦渾身是傷,又少了一條腿,自然敵不過安德烈。短時間內就已經渾身是血。龍介與帕裏斯大戰之隙,發現馬禦被安德烈一陣的狂攻,揪準一個時機,右手小幅度的一揚,兩枚硬幣就如利劍一般,呼嘯著分別砸向安德烈雙腿的後膝。
正對馬禦全身關注的進攻的安德烈哪裏注意的到龍介這含恨一擊,隻感覺後膝一陣劇痛,接著一軟,不自覺的就跪了下去。被馬禦瞅準機會,一把揪住安德烈的衣襟往下用力一拉,根本毫無防備的安德烈剛剛後膝受製,還未反應過來,又被前麵一揪,順勢就倒了下去。馬禦對準他安德烈的脖子就是一軍刺,直接貫穿了安德烈的咽喉和頸動脈。
安德烈睜大了驚恐的雙眼,無力地倒在了馬禦的身上,臉貼在馬禦的下腹之處。如泉湧一般的鮮血泊泊地冒出來,浸透了馬禦整個褲檔和褲管。
馬禦厭惡的看了一眼安德烈死不暝目的表情,在他腦袋上一推,把安德烈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還嫌不夠遠,又用那隻沒有受傷的腿,一腳踹開在他頭上,踹的更遠了。
布魯塞爾從地上爬了起來,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牙齒上沾著大量的血漬,使他看起來倍顯猙獰,“別說我沒告訴你們,這外麵已經埋布了一個巨大的地雷陣,大家都是為圖財而來,這樣,每人我給100萬,你們把‘黑色奧洛夫’還給我,我回去交任務,以前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一筆勾銷。”
“100萬?哈哈哈,我還從來就沒缺過錢。”哈尼哥一扇子撥開安東尼當頭劈下來的一刀。安東尼的那把銀亮的武士長刀不是普通的武士長刀。
而是有點像日本戰國時期的知名人物織田信長的那把天行者一般,刀身可以自由的在刀柄內穿梭,這極大的增加了持有者攻擊的方式和攻擊的力道以及防禦。相信看過日本電影《大盜石川五右衛門》的人都知道,電影最後,五右衛門穿著織田信長的鮮紅色戰甲,提著那把所向披靡的天行者之時那勢如破竹的氣勢。
而安東尼所用長刀的技巧與嫻熟度,絲毫不遜色於電影裏的五右衛門。他的那把長刀,咂眼一看非常平凡,但領教過安東尼真正手段的哈尼哥才發現,這把長刀,恐怕也不是凡品!
“撲哧……你以為是在說你?”安東尼忍不住嗤笑一聲,根本不顧哈尼哥的臉色,嘲笑起來,接著手一擺,剛剛被哈尼哥撥開的刀身又滑到了後麵,安東尼執刀的右手往左一拉,剛剛還作力劈華山之勢的長刀現在又仿佛一馬平川劃向哈尼哥的腰間,其變化之大,讓人所料不及。
“別說有地雷陣,就是原子彈陣你們也要全部留下來陪葬!”龍介罕有的說了一句冷笑話,說話間,他一腳踹向帕裏斯正要踢出腳的脛骨處,將帕裏斯的一腳截了下來。
帕裏斯剛出的腿被截了下來,心下火起,往後一退,道:“攔路搶劫,還真是有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道理你們都不懂?”薑浩忍痛從地上站了起來,雙腿還有點發抖,找了棵樹靠了過去,看到他們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笑了,雖然滿臉浮腫,不甚美觀,但總的來說,還是笑了。
“好!說的好!”布魯塞爾忽然大笑起來,不知是又想出什麼詭計還是其他,笑得特別寒磣人,“說的真好,懷璧其罪,哈哈哈……”剛才還肆意大笑的布魯塞爾臉色一暗,旋即變得陰暗猙獰無比。
這笑聲讓在場的人,不禁為之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