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將杜子月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藥材上麵,楊正南對楊小桃誇張的做了個揖,靜悄悄的退下了。
今日是魏清源行冠禮,以及登基的日子,登基大典一切順利,號宣,是為魏宣王。
夜晚,魏清源坐在王位上,讓蕭昭然過來,念他的小冊子。
這一世,王位雖然也付出了許多才得到,但遠沒有上一世那麼驚心動魄,兩廂一對比,竟然還算是順利?蕭昭然自然也就沒有流出男兒淚了。
魏清源一邊聽蕭昭然讀,心思卻和插了翅膀一樣,飛到了晉國,瘋狂的思念楊小桃。
他打開一張詔書,一字一句的認真寫下登基後的第一份旨意。
是魏晉兩國和親的詔書,以及直接封楊小桃為宣後。
他想給更多,但是路得一步步走,飯得一口口吃,這些都得慢慢來,他相信楊小桃會明白的,但是寫了一封信過去,告訴她自己這些一切順利。
魏清源登基了,也就意味著魏景河攝政王的稱號不複存在。
大權在握十幾年,每天風雨不改的堅持上朝,到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換做是誰,這口氣可能都咽不下去。
他晚上喬裝打扮了一番,去了鄭興國府裏,去看望自己唯一的希望——鄭高朗。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背著文後,悄悄的寵幸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但就是沒有一個能懷上。
他也不是沒有找過宮裏的醫師和民間的大夫看,但都是說他身體正常,沒有查出有問題。
所以他唯一的男性後代,就是鄭高朗了。
鄭家父子沒想到魏景河這個時候會過來,急忙惶恐的迎接。
魏景河擺擺手,“我現在不是攝政王了,還不如魏景海有個涇陽王當當,我可是什麼都沒有。”
鄭興國兩股顫顫不敢回話,鄭高朗則是見親爹來了,努力提起一絲興致打招呼:“父親,您今日怎麼來了?”
魏景河關切的問道:“你的腿怎麼樣了,可好些了?”
“嗬,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今日魏清源不是登基了麼?還有我什麼事?”鄭高朗語氣嘲諷的說道。
從小時候有記憶開始,身邊的所有人都和他說,自己以後是要當君主的,這個認知已經深入他的骨血了,平時玩歸玩,該學習的時候一刻都沒有少過。
所以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將他給毀了!
一開始的時候,他懷疑是魏清源指使的,可不管怎麼查,都沒有一絲證據,後來魏清源還讓人送來有助於他康複的方子,又加上當時救他的人,是楊小桃,鄭高朗徹底打消了對魏清源的懷疑,隻當是自己一時失策,被雁啄了。
按照方子上的辦法每日訓練,他的腿確實好了許多,但走起來還是會一瘸一瘸的,鄭興國給他請了很多大夫,都說能恢複到這樣已經是奇跡了,一個瘸子,又怎麼能夠做君主?
如果其他國家的人說起來,喔!魏國的君主啊,那是個瘸子啊!他都替魏國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