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冥走進包間,隻覺得這個包間典雅有些書香氣息,這倒是有些符合楚華圖的風格,然後楚華圖坐在正座上,劉木揚測立在一旁。
見項冥進門了,劉木揚就快步迎了上來:“項先生,久違了。”看到項冥進門楚華圖也站了起來,對項冥禮貌一笑。
然後劉木揚抬手示意了一下楚華圖:“項先生這位就是,楚氏集團的財務部部長楚華圖。”楚華圖伸出手:“項先生,上次我們在股東大會見過。”
項冥雖然很反感,但是還是握上了楚華圖的手:“是啊,楚部長。”然後楚華圖就做了個請的姿勢請項冥坐下:“項先生請。”
落座之後,楚華圖拿起一瓶名貴的紅酒倒在杯子裏,遞到了項冥的麵前:“項先生請,勃艮第之王,法蘭西最古老的紅酒,在中世紀隻有貴族才有資格品嚐。”
項冥看了一眼桌上的紅酒,但是沒有打算去動,然後看著楚華圖說:“楚部長,我來這裏可不是陪您喝酒的,咱們不用兜圈子了直奔主題吧。”
楚華圖深深的看了一眼項冥,其實自從項冥進門以來楚華圖就一直在打量項冥,但是一直沒有看出什麼,隻是從項冥的眉宇之間有些讓自己不舒服的感覺。
楚華圖輕微一笑:“項先生快人快語,那我也不矯情了。”楚華圖拿起酒杯淺嚐了一口桌上的紅酒:“上次和項先生爽約……”
還沒等楚華圖說完,項冥就打斷了他是話:“沒什麼,人嘛,是追隨利益的生物,上次我什麼都沒有,隻是寒如雪的丈夫,對您來說沒有的利益,您自然任何見我的必要。”
聽到項冥這麼說,楚華圖眼鏡閃過一絲精光。項冥接著說:“人要是一無所有就誰也看不起,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資本,就像楚部長這樣的上層社會的人都會邀我成為座上賓不是嗎?。”
“所以您爽約,並怪不了別人,隻能怪我自己當時沒有本事不是嗎?”楚華圖聽完項冥的話,眼中閃過些許的讚揚。
麵帶微笑的說:“看來我還是小看楚先生了,抱歉,抱歉。”說著拿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故作灑脫的說:“這杯酒權當賠罪。”
項冥看了一眼楚華圖,嘴角也掛上了虛假的笑容:“楚部長不必如此,咱們還是談談您今天叫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吧。”
楚華圖聽到項冥這麼說,就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領
帶對項冥說:“項先生一定知道寒如雪與楚家的關吧?”項冥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楚華圖:“楚部長,明人不說暗話,這種問題就不必明知故問了吧?”
楚華圖輕笑道:“會選擇寒如雪這個條件的女人,隻有兩種,一直是胸無大誌的小白臉,一直就是瘋狂愛上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