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兒徐東不在沉默,而是對上了燕昶的眼睛頗有一股針鋒相對的問道:“老昶這是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我們的任務就是監視噩夢,確保她不會危害龍國。”
“至於那個叫項冥的男人,就算他有問題那也是上峰事情,和你我的任務無關!”
聽到徐東的話,燕昶突然覺得兩個人的談話好像角色互換了,以前是時候都是徐東想到比較多,做法也比較多
而燕昶一直扮演堅守命令,以完成任務為第一,不做過多的事情,但是今天兩個好像反過來了。
想到這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看著徐東說道:“東子,這是你的台詞嗎?你是不是害怕噩夢?不敢和他交手?”
徐東聽到燕昶的話沒有任何躲避也沒有任何的心虛,仿佛在承認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沒錯,我害怕噩夢,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軍事組織不害怕她!”
聽到徐東的話,燕昶也沒有絲毫鄙視和看不起,反而雙眼之中多了幾分沒落,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眼前個人絕非懦弱之人。
反而是一個內心無比強大堅強的人,曾經隻身前往一個非常殘暴的傭兵團救出幾十名人質,獨自一人麵對上百殘忍的傭兵,這個男人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現在他卻自己口口聲聲的承認自己怕了,可想而知他所麵對的敵人該有多麼恐怖。
想通這一點燕昶歎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徐東,雙眼之中的沒落更加嚴重的:“東子,難道沒有一點可能性嗎?,世人雖然都畏懼噩夢,但是也都渴望著打敗噩夢,難道你不想嗎?”
徐東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想,但是比起這個,我更想活著,不想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去,而且還會死了還要背上處分!”
要是別人無論怎樣勸阻,燕昶也不會輕易的放棄這個這個打敗噩夢的機會,聽到徐東沒有絲毫戰意的話,燕昶自然是有些死心了。
然後心情低落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好吧,我這就給上級請示,咱們回京都吧,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
說著燕昶轉頭走向了通訊室,但是剛走到一半就被徐東拉住了,燕昶疑惑的轉過頭來就聽徐東說道:“既然來了,咱們怎麼能就這一點收獲都沒有的回去?”
聽到這話,燕昶的眼睛才多了幾分神采,急急忙忙的轉過身對徐東說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這麼老實,就算是噩夢你也不能望風就跑呀。”
說著徐東拽著燕昶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從桌子上的檔案夾裏翻出了一遝資料,而這遝資料赫然就是項冥的資料。
自從回國以後,事無大小幾乎每件事都有記錄,而徐東指著資料之中項冥的照片說道:“噩夢咱們不敢惹,但是咱們來明珠一趟,怎麼也要將這個人的身份弄清楚吧!”
燕昶拿起項冥的資料仔仔細細的翻閱了一遍,然後看了一眼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