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蘇凝對上了項冥的目光有盡量大的聲音說道:“項冥,如果你還有什麼後手就趕緊走吧,你是救不了我的。”
這時陳山眼中的戲謔更多了,看向項冥和蘇凝就像看兩個自己隨時可以弄死的螻蟻,然後摸了摸蘇凝光滑的臉頰故作驚訝的說道:“誒呀,原來也不是啞巴,現在會說話了,那怎麼剛剛抓你的時候,連叫都不會叫一句。”
然後看著蘇凝那什麼也不在乎的雙眼,作為惡人的陳山的心中有些不爽,綁架一個人竟然連任何害怕的情緒都沒有,這讓陳山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現在看到蘇凝開始有了一些反應,陳山的心裏竟然多了幾絲爽快。
然後充滿惡趣味的說道:“看來你還是個很有趣的冰女呢,我最喜歡折磨你這種女人了,等我解決了眼前這個項冥,然後再把你哥哥,還有那個咖啡店的老頭全部抓過來,在你麵前殺了他們。”
然後如同惡魔一般揪起了蘇凝的長發繼續說道:“你說,那時你還會這樣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嗎”
陳山的話如同一把利劍插入了蘇凝的心裏,自己的哥哥和弗納爾,自己僅存的親人,一想陳山所描述的場景。
蘇凝就感覺到一股來自靈魂的痛苦與內心深處的絕望,然後一種瘋狂想要殺死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湧上了蘇凝的心頭。
不管蘇凝有怎樣的潛力,但是現在一個大學女學生,心裏竟然有了想要殺人的想法,可見蘇凝現在所收到的威脅對她來說有多麼嚴重。
然後陳山突然感覺到一股股讓自己心神不定的殺氣,隱隱的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陳山警惕的拔出自己的匕首,環顧了一下四周
發現四周空無一人,然後仔細的感覺了一下才發現,這股殺氣竟然來自被綁在椅子上的蘇凝,這令陳山感覺到一陣心驚。
自己是什麼人?自己當過特種兵,當過雇傭兵,經曆了幾十場戰役,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可是今天卻被一個連牛羊都沒有宰過的小姑娘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所驚到了。
然後想到,自己剛剛可能不是滅殺了一個美女的所有希望,而是徹底喚醒了一隻沉睡的野獸,而這頭野獸睡醒以後最想殺的人卻是自己。
看著蘇凝,陳山突然有了一種先將她殺了,永絕後患的想法。
就在陳山被蘇凝所震驚的時候,倉庫一樓上前想要抓住項冥的那群人隻是將起圍住,卻遲遲沒有再進一步,與其說是沒有再進。
更準確的說是沒人敢再往前走,因為項冥身邊站著的這個女人,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股的殺氣如同實質一般給自己壓力。
讓他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每進一步都在向死亡靠近,離的太近就連鼻子都好像能夠嗅到一股股血腥的味道。
而蘇凝身邊的陳山看到這一幕,有些不耐煩的說到:“你們在幹什麼?趕緊把他給我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