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死死的握著啤酒瓶子,我真的很想一個用力,然後直接就把啤酒瓶全部塞進他的喉嚨裏麵去。
“你住手,我求求你了,我別殺我,我不知道他是誰,真的,我沒有見過他啊!”
沒有見過?這倒是難辦,不過他這樣說,我是不可能就這樣相信的。
“我不相信,你沒有見過他,你怎麼收他的錢,怎麼知道要找的人,一定就是七度裏麵的我。”
“我真的是不知道這些,我是通過一個叫做黑玫瑰的女人,是她把錢給我的,讓我來找你麻煩的人,她說,那人是她的一個常客,好像也是在七度裏麵上班的,因為黑玫瑰說,隻要我們得手之後,就直接離開,他會想辦法善後。”
黑玫瑰,這個女人已經離開七度很久了,現在猛地聽到關於她的消息,我還真的是挺驚訝的,沒有想到,背後陷害我的人會是她?
“去年夏天,你們在那個暗巷裏麵做得事情,你還記得吧?對我,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我死死地看著他的臉,看著他臉上的汗水,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我明白,我這是白問了,因為答案,早就已經揭曉了,我要的不過就是最後的肯定而已。
“我不會殺你的,你放心。”
我緩緩的吧啤酒瓶收起來,看到了他臉上的一絲放鬆,我嘴角一竅,真的是放心得太過早了,我將啤酒瓶遞給站在我身邊的月月,然後彎下身,慢慢的退開我的長筒靴,取出我藏在小腿肚上麵的折疊水果刀。
包廂裏麵的人,都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包括周鵬,我懂他們眼裏的意思,那就是誰也不會想到,我一直都很喜歡穿長筒靴的原因,竟然是為了在裏麵藏上一把折疊水果刀。
我拿著水果刀,打開,然後緩緩的,緩緩的從他的脖子一直往下,往下。
他們的目光就跟著我的刀子,一直往下,往下,在往下,一路來到那個大哥的心髒位置。
“你個臭婊。子,你想幹什麼?”
我聽到他的聲音,覺得和煩躁,我示意周鵬。
“嘴太賤了,堵上。”
周鵬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合適的,就示意小保安阿旺去找,也不知道阿旺是太懶,還是太聰明,立馬就彎腰,一下子就脫了鞋子,順便還脫了襪子,然後,那雙襪子,就被周鵬塞進了他的嘴裏。
他害怕了,開始掙紮了,因為他害怕我殺他,其實我覺得他挺笨的,他也不想想,我才多大,我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殺人,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麵前。
“怕嗎?”
看著他掙紮,我突然想起,曾幾何時,我這樣害怕了多少回,我怕死,我怕清白不保,我怕失去媽媽,我怕失去允。
可是現在,我該失去的,不該失去的,都是讓我痛的。
看著他驚慌失措的點頭,我很想笑,這些成天作惡多端的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於是我的水果刀繼續向下,一路來到他的下體,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那玩意我真的很討厭,上次餘力想要強我的時候,我就想要廢了他的那個玩意。
他不停的扭動著他的屁股,躲避著我的水果刀,我的水果刀一下子,就抵在他的大腿根處,刀尖還刺進去了他的肉裏大約幾毫米。
“你要是在不老實,我就下了你的那個玩意。”
我一字一句的對他說,他不敢動了,塞著臭襪子的嘴裏:“嗚嗚的嗚嗚”的,不知道,含糊不清再說什麼?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罵我,或者是在求饒,可是我沒有興趣,去聽他那張臭嘴裏麵會冒出什麼東西出來。
我的手在一個用力,想要真的下了他的那東西,想起在去年夏天的那個夜晚,他們害了我和媽媽,我現在成為這樣都是他們害的,他們是罪魁禍首,我就恨不得殺了他。
一隻大手按住了我的收,那隻手給我一種安心的感覺,我不用抬頭,也知道他的主人是誰,是興哥,一直都在默默幫助我的興哥,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終於來了。
強裝到現在,我終於可以抽身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幫我處理這件事情的。
我抬頭看著興哥,他的表情很嚴,他輕聲的說:“別髒了你的手,這些事情不適合你做。”
我點點頭,手一鬆,折疊水果刀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月月,送她去我的辦公室等著。”
我再次看了興哥一眼,張了張嘴咬咬牙,還是把那件事說了。
“門是張斌鎖的,去年夏天的那四個人,就是他們。”
“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