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隻螞蟻通體晶紅,閃亮閃亮的,給人一種很美麗的感覺。
但是現在初夏感覺全身的刺痛,猶如身在荊棘當中,那些紅色的螞蟻瘋狂的啃噬這身上的蜂蜜,淡淡的血腥味更加讓這螞蟻瘋狂,當蜂蜜漸漸沒了,血肉露出,這些螞蟻一顆也不停歇……
身上的鞭傷,加上這些天特殊的沐浴水使得傷口發白,外翻,這一直沒有處理過的傷口,加上這裏不見天日,陰暗潮濕,感覺渾身都是臭臭的……這也更加的讓著寫螞蟻食欲大開!
呯,呯,外麵漸漸響起了刀劍的聲音,以及人的悶哼聲,慕容醉藍感覺不妙,看著奄奄一息的初夏,從山後倉惶而逃。
就因為前一天在山腳下看到詩瀟捷,所以今天慕容醉藍才著急把初夏給殺了。一個鳳臨第一首富放著那麼多的美麗景色不去欣賞,卻偏偏來著深山老林,在說上一次馬車雖然沒有撞死慕容初夏,但是最後還是被他給救走了。
詩瀟捷帶著人雖然找到了洞口所在之處,但是洞口的開關卻是怎麼都找不到,著急之餘隻得將那石門震碎!
進到地牢裏不管什麼情況都是一路殺伐,一路進來看似很短的路程卻是感覺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原本鮮豔妖嬈衣訣翩翩,現在卻是妖豔帶著濃重的血腥味,沾粘在身上。
一路走到盡頭隻見一個披頭散發,頭發將臉全都遮住,全身衣服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滿身紅色的螞蟻在蠕動在啃噬,一道道發白外翻的傷痕,整個人就這樣暈倒吊在這十字架成的木頭上。。
一刀將捆綁的繩子斬斷,懷抱這心心念念的人兒,可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紅腫滿臉手印的臉龐,嘴角、鼻孔幹涸的血漬黑黑的黏在這張原本美麗的臉上。
將身上的外袍裹在這衣不蔽體的初夏身上,懶腰抱起。
詩瀟捷抱著初夏一路的飛著,想著每次這樣抱著初夏飛的時候,懷中的小女人都會很高興的歡呼“我飛了,我飛起來了。”聲音猶如就在耳邊,可說這話的小女人卻毫無生氣的躺在自己的懷裏。
“快將旬塵叫來。”剛剛進入府邸詩瀟捷便立即吩咐,生怕晚一會懷中的女子就會永遠離開自己。
“火燒屁股了啊,這大半夜的還要把人家叫來。”一個白衣男子長相俊美,看到暮羽親自來叫自己,以為是詩瀟捷出了什麼事,當下也不敢耽擱,立馬來了這裏。
進到房裏卻發現某人一臉著急,臉色發黑的看著自己,轉而又看向床上,才發現一個臉腫的可以跟豬頭媲美的女子靜靜的躺在那裏。
轉而發現詩瀟捷看著這女子的眼神卻又很溫柔,滿臉的心疼,關鍵是還用他的外衣裹著這個女子,看看他滿臉的哀傷,旬塵以為……
“老兄不至於吧,不就一個女子嘛,天下好的女子多得是……”
“別那麼多廢話,不是你想的那樣,趕緊給她看看,全身都是傷。”詩瀟捷知道旬塵想錯了,出聲打斷他的調侃。
看著詩瀟捷這麼嚴肅,旬塵知道此女子肯定對詩瀟捷特別重要,當下也重視起來。
隻是當旬塵掀開覆蓋在初夏身上的衣服時他也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