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旬塵掀開覆蓋在初夏身上的衣服時他也震驚了……
一個女子,隻是一張臉都被打成這個樣子,就夠讓人心碎的了,可是當看到這女子的身上旬塵更加驚訝,可見下手的人對這個女子的恨意有多麼的濃重。
一道道的鞭痕將這個女子的上身覆蓋,紅腫,紫黑,原本這樣嚴重的傷口發炎,傷口上也隻是流膿而已,高燒不退,隻是此時,這身上非但沒有流膿,而是傷口發幹不在流血,也沒有出現高燒的症狀。
整個身上雖然沒有那麼多粘稠的蜂蜜,但是破爛的衣服上還是沾著些許,看著略微有起伏的傷口,旬塵將整個山口翻開,隻見裏麵一隻隻紅色的螞蟻在裏麵啃噬。
詩瀟捷看到這才想起,自己因著著急忘記把這些該死的東西從初夏的身上清楚,當時懊惱,心疼,滿臉的怒意,好,很好,這筆賬記著,我要十倍百倍的討回!
伸手想將那紅色的螞蟻拿去,卻被旬塵攔下來“還是不要動的好,要是這些小東西沒了,這小女人恐怕也就沒了。”看著詩瀟捷鐵黑的臉,旬塵知道他有多麼在乎這個女人。
看著詩瀟捷認真的說著,“把這些醉蟻裝進這個盒子裏,記住要把每道傷口都要翻開,仔細的找,如果這醉蟻進到身體內部,我也沒有辦法了。”
要把每道傷口都翻開,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更何況這上半身全都是傷,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想到這詩瀟捷更加的憤怒,定慕容醉藍生不如死!
怕初夏被疼醒,詩瀟捷點了初夏的睡穴,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清理著醉蟻。
每掀開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液就不住的流出,但是很快的就幹涸,仔細一看一點晶紅在移動,怪不得著滿身的傷口沒有一處在流血,原來都是它幹的!
看到這一幕,詩瀟捷的手禁不住顫抖,不禁加快速度將一隻隻醉蟻清理出來。
等待清理完畢才發現初夏的上身已經鮮血淋漓,將醉蟻交給旬塵,,旬塵告訴他要用流動的水將初夏的身體洗淨,自己則去忙著製解藥。
詩瀟捷將初夏抱入自己的溫泉池,當時選在這裏建造住宅,也是看中這個溫泉,現在正好用上。
已經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詩瀟捷將初夏的衣服悉數褪去,抱著她整個浸入池中。
血水很快將這池水染紅,詩瀟捷小心翼翼的清理著初夏的身體,帶清洗完畢看著這截然不同的身體,一半血肉模糊,一半瑩白光滑,他後悔了,後悔沒能保護好她。
旬塵再次來到詩瀟捷房間的時候,詩瀟捷坐在床邊,一雙美目溫柔的看著床上安靜的女子。
旬塵遞給詩瀟捷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玉露膏,擦臉用的,”接著又給詩瀟捷一個紅色的瓶子,“這個是我用醉蟻製成的,給她塗抹在身上,”搖搖頭看著詩瀟捷這個樣子怎麼會不知道他對這女子的用心呢。
詩瀟捷當然相信旬塵的醫術,隻是還是有點不安的問道“她還會恢複如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