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炫麗的歌舞廳(1 / 2)

六妹還在朦朦朧朧的睡夢中,隻聽得門外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拉開門,是薛老板的駕駛員,說薛老板請六妹一定賞個臉一起去歌舞廳耍耍。

六妹當即應允,隨即梳洗了一番,就隨駕駛員一同出來了。坐在車裏,看著窗外,城市的燈火已經一片璀璨了,像失了火的天堂,流動的燈光訴說著一個個光怪陸離的故事。

走近歌舞廳,薛老板早已在席間就坐。一張圓形的桌子上就他一人坐在那裏。駕駛員送來六妹就找個借口溜掉了。

台上霓虹燈詭秘一片,旋轉的燈影讓人目眩。

六妹在薛老板一側坐下。薛老板並沒有平視六妹,眼光沿著她的下頜遊走到她聳起的胸部。目光裏流露出狗見到骨頭的貪婪。

舞台上不知名的歌手正在唱著一首《舞女淚》:

多少人為了生活,曆盡了悲歡離合,

多少人為了生活,流盡血淚辛酸向誰訴,

啊……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

暗暗流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啊……來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

就不管他人是誰,人生是一場夢……

歌聲淒楚。那唱歌的女子,長長的睫毛上有盈盈的淚花閃動。想必她一定有難言的悲楚吧!唱完台下一片掌聲雷動。六妹的情緒瞬間受到感染。但是她很快調整好了自己。

六妹用湯匙慢慢地攪動著杯裏的咖啡,薛老板喝的是綠茶,浮動的茶葉片片妖女一樣在水裏輕歌曼舞。

歌聲之後是舞蹈。躁動的音樂像攪拌機一樣有節奏的瘋狂地攪動著。薛老板隨著鼓動的音樂忍不住左右晃動起來。胸前肥碩的肌肉隱隱約約顫動著。

六妹在曖昧的燈光下送過來一個讚許的笑容:“難得薛老板還這麼激情呀!”說完六妹端起咖啡,小拇指微微翹了起來,她輕輕抿了一小口,似乎害怕把咖啡嚇著一樣。燈光掃過來時,六妹性感的紅唇上沾著一點點咖啡的汁液,薛老板見狀。拿起手紙微微向著六妹側過去,誇張似的在她的嘴唇上輕抹一下:“瞧,真不會喝!咖啡都喝到嘴唇上了。”六妹慌忙用手擋著:“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可是薛老板已經幹淨、利落的結束這一親昵性的動作。在六妹伸手阻擋的時候,趁機又在六妹雪白的手腕輕捏了一把。六妹隻能裝著沒事一樣。搖滾樂之後,又變成緩慢的歌唱。伴隨著有點淒涼的音樂,台上一個穿著藍色低胸、齊膝短裙燙著爆米花發型的的十五六的小姑娘在唱著《萍聚》: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隻要我們曾經擁有過

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

隻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蒼涼的歌聲和她的年齡極不相符。可是她卻在那裏表演得那麼好,似乎她就是那個經曆過許多悲歡離合、酸甜苦辣的的女子。“好!好!好!”跟著山洪爆發般的掌聲。

六妹不得不把話題轉移到生意上。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盡力談好這筆生意。可到目前為止,隻字沒提。六妹心想:錯過今晚這個良好的機會,明天說不定就沒有希望了。做生意人都是千變萬化,居心難測的。

六妹今晚穿著紫羅蘭色的泡泡裙,顯得優雅、大方。長長的頭發盤成高高的髻。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西方影片裏法國七十年代的那些女性,內斂而沉靜。薛老板是個粗人,這麼優雅的女子讓她垂涎三尺。六妹沉靜的氣質裏又浮動著一種妖媚。這是最吸引薛老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