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強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之前那張精致帥氣的臉依然帥氣,隻是卻盡顯憔悴。
螞蚱推門而入,看見躺在床上的陶強莫名扔出句話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原來還活的好好地。”
陶強對於螞蚱十分陌生,甚至腦海裏麵竟然沒有這個人的信息。“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死?”
螞蚱見陶強似乎好的差不多了,扣了摳鼻孔笑了。“我是茹姐的副堂主我叫螞蚱,我們之前沒見過,這一次來呢,也是意外。如果不是白竹少爺給我打電話我是不會來的。”
白竹少爺。陶強對於這個稱呼有些不適應。“你和白竹關係很好。”
“他人很好對我們不錯,比起你家權少要好的太多了。”螞蚱這是故意這樣說的,不過心裏麵也是這樣認為的。“隻不過我們茹姐喜歡你們家權少,我們也沒辦法。”
提到權少陶強情緒明顯有些激動。“我們老板哪裏都比那個叫白竹的好,你不要亂說話,小心我饒不了你。”
“噢,就你小子還要繞不了我呢。”螞蚱聽見後眼神裏麵不加修飾的不屑。“我可是聽說了你的事情,你因為你的失誤讓你老板受傷,又因為你女朋友的失誤,噢不對,應該是刻意而為傷害到了我們茹姐。你饒不了我?就看看我們誰先死吧。”
陶強皺著眉頭心中說不出的難受,那種難受猶如把心髒拿出來在火上燒一樣的感受特別的難受特別的抓心撓肝。“要我的命?好啊,想要隨時拿去,但是不是你。”
“我們茹姐嗎?”螞蚱重重的歎了口氣言語之間全是不耐煩。“我們茹姐可不願意要你這條狗命,我勸你還是趁著現在發揮一下你的餘熱,你的女朋友的下場注定是一個下場,你也知道,道上的規矩。但是你想不想要救她?”
“你有辦法?”
螞蚱見陶強激動了就知道陶強心裏還是舍不得,真搞不懂那樣的女人有什麼舍不得的。“你隻要讓她說出來為什麼做這樣的事情,茹姐說過會饒他一命的。”
“茹姐說的?可是茹姐不是在……”
“這些年你是白個你了權少嗎?”螞蚱嘴角勾著挑著眉頭。“雖然我不喜歡權少,但是至少權少是一個有勇有謀的男人,為什麼手下的人跟個慫包一樣?就問你一句話要不要救,如果不要,今天晚上就準備到後海給她收屍吧。”
“我救!”陶強對著要走的螞蚱背影著急大喊。“帶我去見她,帶我去見她。”
螞蚱見陶強答應了,也算是完成了一件茹姐交代的事情,揮了揮手一陣輕鬆。“晚上會有人來帶你走的,我先走了,這裏已經沒有我的事情了。”
陶強就那樣看著螞蚱的背影咬牙切齒。這個螞蚱,真的是讓人討厭。
螞蚱沒有回工廠而是轉彎來到了另外一張病床。推開門,看見黎華恐懼的看著自己,關上門慢慢的走了過去。“黎華,不錯嘛,現在看到我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