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院的門被人關上,南宮翊走到院中。
立刻便有侍衛躬身上來稟告“樓主,二夫人她.”
南宮翊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走出幾步,立在院門口“說吧”。
他的身姿在月色中猶如渡了一層冰霜,寒得懾人。
侍衛不敢猶豫,立刻道“二夫人一直不肯用膳還把自己關在房裏不讓任何人見.”
聽到這裏他還是回了頭,眉心一抹疲憊“那孩子可有接回來?”
“少爺和小姐都被接回來了,可是二夫人不見,現下小少爺和小姐哭得厲害,連乳母都沒有辦法”。
“叫乳母好生照看少爺小姐,另外派人去請祁閣主的夫人到思念院陪著夫人,有什麼事立刻向我稟告”。
“是”。
然而當第二日梳洗的婢女站在門外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人從裏麵插上,怎麼推也推不開,一時著急,竟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斕恰巧從從另一間屋子裏出來,見了站在門邊大的婢女,又見她神色慌張一副要哭出來的摸樣,連忙疾走幾步
“怎麼了。”
“夫人.夫人將門插上了”。婢女說完兩個眼睛都紅了。
“什麼?”斕一聽,急了,手用力拍在門上“夫人.夫人.”
可喚了半天沒有人回應。
“來人.”她喊了一聲。
立刻便有守在院子外的侍衛進來“閣主夫人有何吩咐”。
“將門撞開”。
“什麼?”侍衛不可置信的看著斕。
閣主夫人這是怎麼了,這可是二夫人的房間,若是樓主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罰他們。
斕也是急了,拽著侍衛的領子“我叫你撞開,有任何問題我負責”。
侍衛這才放下心來,答了一聲是,上去撞門。
門啪的被撞開,斕衝了進去,一進內室便看到額頭染血躺在床前地毯上的花念念。
她上前抱住她的身子輕輕搖晃“夫人你怎麼了,你醒醒”。
可花念念卻像失去了知覺,怎樣搖晃也不睜開眼。
情急之下她衝著一旁嚇傻了婢女喊“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又指著站在門邊徘徊的侍衛“你去蓮心院請閣主“就說.”眼珠一轉,要出口的話改為“就說夫人染了風寒,請樓主過來”。說完看著懷裏臉色慘白的女子。
心裏暗道。夫人,你一定不想讓別人看了笑話,我這樣說可好?
大夫很快被請來。
與此同時,在蓮心院的南宮翊也聞訊趕來。
一進屋便直奔內室。
“吳越,她怎麼樣了?”
吳越是南宮翊的好友,與南宮翊共患難,如今追隨南宮翊為屏樓的大夫。
吳越替花念念診治一番後站起來,目光輕瞟圍在屋內的幾名婢女。
南宮翊會意。
“你們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