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鬆傲慢的笑了笑,低聲在秦天寒耳邊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打蘇含月的注意,否則你下場會很慘。”
秦天寒臉色微變,但瞬間又恢複過來,他也同樣低聲在嚴鬆耳邊說道:“這要看蘇含月自己願不願意,很明顯蘇含月不喜歡你,你就別一廂情願了。”
“你。。”
嚴鬆瞪著秦天寒,秦天寒卻笑而不語。小子,仗著自己是個軍官就看不起人,我才不怕你。秦天寒在心裏說道。
嚴鬆用威脅的目光看了看秦天寒,又低聲對蘇含月說了幾句,最後蘇含月極不情願的跟著嚴鬆離開了。臨走時,蘇含月來到韓雅菲身邊,悄悄說道:“雅菲,我這次恐怕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可要好好給我看好秦天寒,別讓他被那個女警員給搶了去,還有你,不準背著我搶了秦天寒。你也要保重,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
蘇含月眼中泛著淚花,韓雅菲同樣也舍不得蘇含月離開,她低聲笑罵道:“走了都還惦記著秦天寒,放心吧,我不會讓張晴雯搶走秦天寒的,以後我自己會小心的。”
兩女依依不舍的分別著,秦天寒站在一旁,不知該去安慰還是去道別,最後蘇含月幽怨的看著秦天寒,說道:“秦天寒,你一定要等我回來。知道嗎?”最後這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從蘇含月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秦天寒的依戀,嚴鬆冷著臉在一旁,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秦天寒已經被他殺了上百次了。
反正蘇含月再也不會回來,這個窮小子根本沒有希望,蘇含月最後一定會是我的女人,嚴鬆在心中想到。
再三催促下,蘇含月終於踏上軍用吉普,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蘇含月一走,韓藏龍也走了過來,劉東凱和黃勇幾個保鏢看到秦天寒都警惕的退了退,看來上次秦天寒給他們留下的印象足夠深刻,以至於在他們心中已經留下陰影了。
韓藏龍看到自己保鏢如此不爭氣,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他咳了咳,說道:“這次又多虧了世侄搭救小女和蘇含月,我真的是無以為報啊。”
嚴鬆走後,秦天寒又恢複到人畜無害的樣子,他微笑道:“世伯嚴重了,保護雅菲小姐是我的本職,蘇含月是雅菲小姐的好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遇險。”
“世侄,你有所不知,最近龍陽集團遇到了棘手的問題,要不是因為此事,雅菲也不會鋌而走險中了那個張子清的圈套,誒。。”韓藏龍歎了口氣,說道:“雅菲,以後你再也不要為爸爸去冒這樣的險了,爸爸隻有你一個女兒啊。”
“爸爸!”韓雅菲眼中含淚,場麵極為煽情,秦天寒也看得感觸不已。
遠處,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偷窺著這一切,隻見他撥通電話:“老板,我親眼看蘇含月離開了,現在隻剩下韓雅菲、韓藏龍,還有那個保鏢。”
“好,馬上行動。我要韓藏龍家破人亡。”
宋海江掛了電話,心中激動不已,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吞並韓藏龍上百億的財產,他就激動的睡不著覺。隻要不牽涉到蘇含月,即便韓藏龍和蘇含月的爸爸蘇權有些關係,但有背後的大老板撐腰,他還是敢動韓藏龍的。
張子清被抓進公安局,直接就被檢察院以強奸雇凶殺人的罪名起訴。等待張子清的至少是十年有期徒刑,而且張氏家族也遭受重創,資產縮水到不足一千萬,由此可見蘇家的能量是多麼的強大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隻有觸及了蘇家的底線,才會受到如此猛烈的報複。
回去第三天,韓藏龍就接到一個噩耗,龍陽集團的股票大跌,而且韓藏龍的倉庫裏還搜出了大量的毒品,以及有不明身份人員大鬧龍陽集團旗下的產業,搞得員工都不敢去上班了。
接二連三的壞消息徹底擊垮了韓藏龍,韓藏龍甚至差點被帶到公安局接受調查,要不是因為蔡國權顧念韓藏龍與蘇家的關係,現在韓藏龍早已經被逮捕了。
此刻,韓藏龍躺在家中,韓雅菲滿臉愁容的守在床邊,這兩天她都沒去上班了,因為上班的地方經常會有人來打砸搗亂,員工大部分都辭職了,隻剩下幾個重要人員堅守崗位。
韓藏龍躺在病榻上,疼惜的看著自己女兒,“雅菲,讓你經曆這些實在太過殘忍,如今蘇含月一離開,宋海江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付我,也連累你一起擔驚受怕,如今龍陽集團已經垮了,那些股東都是勢力小人,當初我們韓家鼎盛時,他們都以我們韓家馬首是瞻,如今……咳咳……”說著說著,韓藏龍就猛烈的咳了起來,最後竟咳出大口大口的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