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查之下,我頓時更加疑惑了。關於這東方氐土貉-凶的解釋隻有一段打油詩:
氐星造作主災凶,費盡田園倉庫空。埋葬不可用此日,懸繩吊頸禍重重。
若是婚姻離別散,夜招浪子入房中。行船必定遭沉沒,更生聾啞子孫窮。
簡單來說這個星宿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凶星,但是好像和我們扯不上關係啊。第一凶的是農業勞作,第二凶的是喪葬,第三凶的是結婚,第四凶的是行船,第五凶的是生子。可是這些忌諱之處,和初中生好像根本扯不上直接關係,難不成也不是星宿。
難到是五行麼?我一看,當日五行是桑柘木。這就是一眼,我就知道肯定也不是五行。桑拓木是用來算生辰屬相的,桑拓木也叫做桑鬆木。桑拓木五行算命中年命的一種,在六十甲子納音中,對應壬子、癸醜年。即生於壬子、癸醜年的人,都是“桑拓木”命。
不過既然看到這裏了,雖然知道這五行也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但是姑且看完吧。因為我發現此刻我在研究這張老黃曆的時候,我的精神居然空前的集中,任憑思思在旁邊將電視聲開的多大,都影響不到我。
大致瀏覽了一下這所謂的桑拓木命,不由得替明天出聲的小嬰兒們捏了一把汗啊,這還真不是什麼好命啊。總結來說男子雖然最後會獲得成功,但是生活會很艱苦。女子就更慘了,婚姻不美滿,分分合合的。
看到這裏,我打算停下來整理一下思路,因為從目前的種種跡象表麵,明天好像真不是什麼好日子。可是這忌諱多半和我們初中生扯不上直接關係,如果說真有影響,那就是一個忌出行。
不過這忌隻不過是一個提示罷了,並沒有什麼強製性,你就算做了也無妨啊。一般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性,最多就是不順,倒黴罷了。如果真要是有危險,這裏一般會標注凶字,這也就是我疑惑的地方,這家夥到底目的是什麼?如此費盡心思就是讓我們倒黴一回?犯不著吧。
珍姐此刻有點看不想去了:“孫禹啊,我真的忍不住了。你真是個呆子啊,你想想一張黃曆能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不了什麼啊,也許人間閑來無事隨便抄的,練字不行麼?”
雖然珍姐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不過我心中總是有點放心不下,總覺得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信息。珍姐繼續鄙視:“你真以為你是福爾摩斯啊,或者是名偵探柯南啊。你這叫職業病,疑神疑鬼的,莫名其妙啊。這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之下,哪有那麼多鬼魅妖邪作祟啊。
再說了,就算有也和你沒有直接關係啊。你就是好管閑事,你知道你二叔為啥送你來上學麼,就是為了讓你活的和正常的同齡孩子一樣。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才多大年紀啊,就這樣疑神疑鬼的,年紀在大一點還了得,那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老神棍麼?”
思思聞言也不放過挖苦的的機會,湊上來:“對啊對啊,珍姐說的太好了。孫呆子不是我說你,你真的是越來越無趣了,你看你成天活的。不是疑神疑鬼就是睡大覺,特別是在看道書的時候,那眼睛直冒綠光啊,和惡鬼一樣,這的不正常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對我就形成了包夾圍攻,混合雙打的模式。我才疏學淺,而且以寡敵眾,頓時被殺的屁滾尿流,將書籍收好。雙手高舉做投降狀:“兩位姑奶奶,再下知道錯了行不行。我這就好好收拾東西,明天帶兩位去郊遊行不行?”
思思一看我服軟了,飄過來看了我一眼:“不錯不錯,孫禹啊,你真是越來越上道了。我喜歡,好好加油,伺候好了本公主有你的好處。”
其實我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將書包之中的課本倒了出來,放入了兩件換洗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就算是收拾完畢了。此刻我看到了壓在我書桌下的另外一個箱子,這是爺爺留給我的遺物,裏麵放的是一些法器。
老黃曆的事情我此刻靜下心來一想,她們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啊,也許真的是我太過敏感了。一張老黃曆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現在封建迷信的人雖然說不如老社會時候的多,但是也不能說是完全被杜絕了。
而且老文化也不能都歸結為封建迷信,畢竟人類現在的科學還不完善。很多東西都是科學所不能解釋的,不能因為科學無法解釋,就認為是封建迷信不是麼?
我一下就倒在了床上,甩了甩頭。不想那麼多了,睡一覺,明天好好出去放鬆一下也不是一件壞事。老憋家裏也容易憋出毛病來的,抱著這個念頭我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