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湖邊草,幽幽愛慕情,藍藍的天邊,白白的雲彩。本是一片浪漫的畫麵,奈何來了兩破壞畫麵的攪屎棍。一個渣須大漢,配上一個小矮子,關鍵大漢一邊走還一邊用那大嗓門問一旁的小矮子道:“我說少東家,來這裏幹嘛。你說這老江安的什麼心,他接的活,現在倒好,我兩來跑腿,大力我本就是粗人所以也無所謂了,但是……”
我伸出手打斷道:“行了行了,我自願來的,你就別絮絮叨叨的了。和你的形象畫風不吻合,還是安靜點。”
大力還想說些什麼,見我瞪了他一眼,隻能摸摸鼻子不在說話了。我一邊走,一邊對著地上細致的觀察,凡事看到地上的花花草草總是要俯下身,湊上鼻子聞聞味道。
我之所以會接下這趟生意,其實並不是為了給老江麵子,也不是衝著老江承諾的那一次大餐。而是那梨子中奇怪的味道,以我的經驗判斷,這應該是一種花香,不過不同尋常的是,這花香味道非常奇怪。
如果隻不過是聞到了奇怪的花香倒也不至於促使我下決心一探究竟,主要是這個味道太熟悉但又太陌生了。內心有一種聲音告訴我,這花香不同尋常,如果能找到花香的來源,說不定能解開心中的一些困擾多年的疑惑。
於是問清了女子所就讀的大學,我帶上大力就打算先來踩踩點。雖然我不認為這花香源頭就在這大學之中,但是寧可犧牲一萬,不能放過一個。有些事情,就算複出巨大的帶價,隻要最後能弄清楚答案一切都值得。
至於為什麼帶上大力,這是老江的意思。我一心都撲在花香的來源之上,想著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也無所謂。於是就答應了下來,大力剛剛送完苗三姐去苗疆,這才剛剛回來,屁股都沒坐熱,就被指派來幫我,他心有怨氣我也是能理解的。
我也明白大力之所以會來幫忙,主要看的是我二叔的麵子,不然就憑我和老江哪裏指揮的動他。不過這也是一個露臉的機會,二叔把我單獨留下來,也是希望我就算不能降服這幫刁人,也要讓他們對我有認可。
我就這樣懷著複雜的心思,在這著名的情人湖邊兜了大半圈了,依然一無所謂。手搭涼棚登高遠眺,發現不大的湖麵中心好像有一個小型的人工小島,看樣子好像是完全封閉的,沒有任何通往湖心島的橋梁和船隻。
於是我盯著湖心島就開始發呆起來,心中在琢磨要不要上去一探究竟。主要我兩這組合是在有點太顯眼了,這一圈走下來沒少被人指指點點的,這要是大張旗鼓的下水遊到湖心島上,估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大力雖然是粗人,但是在我身上還是留了個心眼,見我看著湖心島發呆,馬上就知道我的意思。於是拍了拍胸脯道:“少東家你是不是想上這湖心島一探究竟啊?”
我也不打算瞞他,剛剛一路上沒少聽他抱怨,知道大力對目前做的事情隻不過是一知半解,老江並沒有和他說清楚究竟陪著我做啥。估計他所接受的任務就是保護我安全吧,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和他說說也無妨。
於是我取出裝著梨子的錦盒,遞給大力道:“你聞聞這味道,直覺告訴我,隻要找到了這味道的來源,就肯定能找到王小雅的蹤跡。”
大力疑惑的抓起錦盒打開聞了聞,皺眉頭道:“這味道倒是挺香的,你確定不是香水麼?哦,少東家你的是想上這湖心島聞聞有沒有這個味道是麼?”
我點了點頭,大力點了點頭:“我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堅持,不過我還是決定相信你。主要你認真做事的眼神和二爺真的很像,令人生不起懷疑之心。”
大力主動去和校方的保安聯係,據說這學校的保安隊長是他以前闖江湖時候遇到的朋友。那關係鐵的,就差拜把子了。
我並沒有跟著他一起去,因為我知道,要想找到失蹤的王小雅,這失蹤的頭七十二小時是重中之重。如果這七十二小時過去依然沒有找到歐任何線索,這王小雅真的就危險了。
王老板找到我的時候,王小雅失蹤已經四十八小時了,而警方依然一無所獲,用上了最先進的天眼係統也沒找到任何王小雅的任何痕跡。這天眼係統也就是覆蓋了整個城市的監控係統,現在大城市之中的監控攝像之多,大家都是知道的,隻要警察真心想找人,幾乎很難逃過這密密麻麻的監控網絡。
但是這一次非常古怪,王小雅失蹤的地方方圓幾公裏的監控攝像頭都查遍了,居然一無所獲,兩人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失蹤的特別詭異。如果兩人是因為有了私情,想要私奔是斷然不可能避過所有的監控。如果是有犯罪分子用心良苦綁架二人那肯定是求財啊,可是這就無法解釋王老板等了四十八小時了,也沒有等到綁匪電話。
王老板別看摸樣看起來隻有四十多歲,實際上那是保養的好,他真實年紀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且就隻有王小雅這一棵獨苗,今年剛剛考上這所大學,年紀才十八歲,正是女子花一樣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