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五教同源歸河洛,夜夢家母訴真情(2 / 3)

古聖說:“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儒釋道回耶,五教本同源、一花開五瓣,萬流歸宗,熔於一爐。

祖師講完這些,告訴各位同修,一定要牢記金剛經的四個無,並熟讀楞嚴經,因為這兩本經書講的最實在,最實用,最能印證你們修為的層次。

祖師還讓同修們下山後一定記住下麵四句話:

“實修不以師名,

傳法不以師居,

行道不以師顯,

證道不以師功。”

因為師父隻能指點門徑,修行全靠個人,所以實修不是自己師父的名氣有多大就有用,傳法者無法可傳,時機到時自有天機,自性師父就是儒家講的:勿意,勿必,勿固,勿我。也就是意、必、孝、禮這四個字,這個到時自知。行道有遲速,師名反累己;證道是自己的精進與福德的結果,也不是師父的功勞。所以,天下本無師,大道我先覺,覺後無大千,妙覺自如如。

天色已晚,祖師讓大家早點安歇,然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一真回到寮房,滿腦子都是祖師講的精要,一真也不忙著睡覺,就把祖師白天講的內容一遍一遍的思索回味,牢記於心。漸漸地心中越發通透,以前還認為各種法門殊勝不一,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一樣,都隻是一乘法,隻是表現的方式不同罷了。

不知不覺,儒生睡著了,天快亮時,一真的元神又不由自主的衝出體外,飛到虛空中了。這次一真突然想到了母親,也不知母親的心肌缺血頭暈的毛病有沒有再犯。

一真突然想飛回家中去看看母親,於是一念向東南方向飛去,頓時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沒過一會,就看見了老家廣州佛山南海區下柏村馬頭岡的那一片柏樹林,他家就在柏樹林東不遠的一座小三層樓裏,一真直接從樓頂穿了進去,落到一層母親住的房間,看見家母在床上睡著,滿臉愁容的。

一真心中一陣酸痛,感覺兩眼就要濕了,這時,母親突然醒來,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一真說:“儒生,你可回來了?媽好想你,也不知道你在山上過的咋樣啊,你也不給家裏打個電話。”

一真趕緊上前扶住母親,對母親說到:“媽,我也很想念您,你別擔心,我在山上很好,我現在開竅了,我隻是擔心您的身體,不知道您最近頭暈的毛病還犯沒犯?”

他母親說:“我最近特別想你,也擔心你,經常頭暈的睡不著覺,心髒有時也很疼,吃了藥也不管用。你別擔心我,在山上照顧好自己,你爸托人在中南局給你聯係了個崗位,他們正缺你這樣的技術人才,工資待遇聽說很高,就是去了要出野外,在大山裏麵工作,你可要早點回來參加工作啊。”

一真說:“媽媽。我早點學好了就回來,您保重身體,按時吃藥,我會經常給您打電話的。”

一真說完,就和母親告辭,母親拉著他的手依依不舍,含淚把他送到門口。

一真出了門走到院子裏,看見自己種下的那顆鐵樹奄奄的,好像要死了的樣子,就把花盆從花園西頭挪到了東頭,然後盯著鐵樹,凝神調出黍米珠,黍米珠閃著流光,帶著嚶嚶嗡嗡的聲音,一真讓黍米珠從樹根到樹冠走了一遍,這時,就看見鐵樹慢慢的舒展開了,樹葉顯出生機,樹冠上慢慢的長出了棕色的花蕾,不一會就長到了手掌大小,金黃色的形如佛手。一真看見鐵樹開花了,心中非常高興,就放心的飛了起來,一直向西北的靈山飛去。